著原來的姿勢僵硬不動,只有眼珠子在轉。
感覺形勢不對,慌忙的摟著著女兒想要倒退出去。
秦安然哪裡會讓他逃走?
一個閃身,速度快如鬼魅般攔在他前面,二話不說,手上的銀針射出,直刺他的動穴,把他制肘住,然後順手把他懷裡的辛烏梅一扔,扔到裡屋。
辛烏梅自小雖然練武強身健體,雖然不會像尋常女子那樣被摔死,但也摔斷了好幾根骨頭,痛得嚎啕大哭。
辛東就發覺自己如同中邪一般怎樣都動不了,方明白自己的那些手下是被秦安然做了手腳。他畢竟是閱歷豐富的人,知道自己被點了穴。
一直以來,他還以為點穴不過是武俠小說裡虛構出來的事情呢,卻沒有想到,還真有人運用得爐火純青,自己那二十五個手下竟然在悄無聲息中中了她的道。
“辛副會長,現在到底是誰可笑了?”秦安然冷笑著說,“之前,我還顧忌著你和夜家的交情,現在不用了,因為你的野心已經撕裂了你們之間的情分了,我也就不再用對你們父女倆客氣了。”
說完,她伸手一提,把比她粗壯一倍的辛東就提起,用力一拋,拋在辛烏梅身邊。
“爹地——”辛烏梅惶恐地偎依在她父親的身邊,叫嚷,“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會連一個賤人都戰勝不了?”
辛東就苦笑著,眼神絕望地望著女兒,知道自己今天大限已到了,只是可憐女兒才不過二十歲,正是如花的年紀,卻也跟著倒黴了。
都怪自己一時利慾薰心迷了眼睛,否則,仗著自己也夜寒諾之間的關係,仗著自己在天合會的地位,秦安然和夜風狂肯定不會對辛烏梅做出什麼的。
現在,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不過,想到自己還有二十五位手下去圍攻夜寒諾,他又忍不住想要笑了起來,既然要死,那就拉個墊背的,也無所謂,到了陰間,他不信夜寒諾還能仗著自己良好出身凌駕於自己之上。
看見他露出陰森的笑意,夜風狂狹長鳳眼微微收縮,感覺有點不妥,問:“辛東就,你在笑什麼?”
“辛東就?哈哈,小狂,一直以來你都是叫我辛叔叔,現在怎麼不叫了?”辛東就大笑。
“辛叔叔,你剛才都想讓我在亂槍下死,你又怎麼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分了?”夜風狂冷笑著說。
“情分?哈哈,我都當不上你的岳父,你和我說什麼情分?我辛辛苦苦為天合會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得到的又是什麼?結果還不是在夜寒諾之下?”
“我爸爸一直待你如同親兄弟,卻不料你竟然有這樣的心思,看來——”夜風狂看著在場的二十五個黑衣,腦海裡忽然掠過一絲念頭,一個箭步上前,揪住了辛東就的衣領,“你是不是也派人對付我爸了?”
“哈哈——”辛東就大笑。
夜風狂背脊生涼,滿身滲汗,如同瘋一般地衝了出去,才走了不遠,就看見爸爸的車駛來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夜寒諾看見兒子安然無恙的,方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爸,你有沒有遇到襲擊?”夜風狂問。
夜寒諾陰沉著悲痛的臉說:“沒想到東就竟然派人伏擊我,我也就擔心你。”
“他果然也要對付你?”夜風狂一聽,不由氣憤填膺。
“嗯,這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一直以來,他都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和朋友,卻不料,他竟然要殺了我取而代之。”夜寒諾悲痛的說,“這實在是讓我難以接受。”
的確,這個世間,人最害怕的就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
“東就他在哪裡?”夜寒諾問。
“在裡面,被安然制住了。”夜風狂說,“他也想殺我們。”
“哦?安然有那麼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