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夜寒諾微微怔了怔問。
“嗯,她的能耐超乎我們的想象力,她消失那麼多天,是因為烏梅給她下了鶴頂紅,並且把她拋進大海里。”夜風狂說到秦安然,那墨黑的雙眼立馬的燃起了炙熱的火光,帶著某種佩服和崇拜之情。
“中鶴頂紅竟然不死,那真是不一般的人。”夜寒諾從車裡出來,走進屋裡,皺著眉頭看著屋裡那二十五個被定住了的黑衣人,徑直的走到了辛東就的身邊。
辛東就看見他竟然安然無恙地出現,眸仁一片死灰。
“東就——”夜寒諾心痛地望著自己這個往昔的兄弟和朋友,“難道你就那麼的想要我死?”
“是的,只有你死,天合會才是我的,我也再不必要做事縮手縮腳,再也不用事事處處都得聽你號令……”想到自己反正已經沒有生路了,辛東就也就不再顧忌,如同控訴一般把自己所有的不滿都統統的說了出來。
夜寒諾聽了,臉上的悲痛之情也就越來越濃了。
“沒有想到,你和我在一起,原來是這麼的委屈。”
“對!如果風狂那小子取我家小梅為妻的話,這些委屈我倒可以忍受,但是,你們現在卻為了一個外人而拋棄我們小梅,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辛東就說。
“那是他們之間的感情變數,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夜寒諾苦笑著說。
“哼。”辛東就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不過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看在我曾經為你賣命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家小梅。”
“絕對不能饒!”秦安然凌厲的說,“夜會長和你有情分,我沒有。”
“我才不要你饒,要死就死!”辛烏梅畢竟還是個倔強的人,她轉臉對父親說,“你若死了,我一個人成為孤兒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辛東就心痛地望著她,然後點點頭。
“來吧,把我們父女都解決了吧!”辛東就一副就義的大氣凜然的悲壯姿勢。
“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畢竟是幾十年的兄弟之情,夜寒諾實在是無法面對他的死亡,也不可能親自解決他,說完轉身而出,走到海邊去。
就在這個海灘,他和辛東就幾歲開始相識,然後一直親密攜手,並且以為這份感情能天長地久,卻不料,依然敵不過一個人的野心慾望。
夜風狂看著秦安然說:“這交給你處理吧,我不管。”
秦安然點點頭。
“要殺快殺。”辛東就叫嚷著。
“呵呵,怎麼可能會讓你們死得那麼的容易?”秦安然眯著眼陰森的笑了起來說,“尤其是辛烏梅,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及我的底線。”
“是又怎樣?你這個賤人,殺呀,怎麼不殺?”辛烏梅破口大罵。
“賤人?那看看誰是賤人。”一個無比惡毒的念頭在秦安然的頭腦中形成,這個念頭的浮現讓她自己都感覺害怕。
不過,以毒攻毒,也不算什麼。
於是,她冷笑著走了上前,把辛東就和辛烏梅一手提起,扔進一個房間裡。
“你要幹什麼?”辛東就啞聲的問。
“不幹什麼呀,就讓你們幹你們想要乾的事情。”秦安然唇邊的笑意略帶著邪惡,看得辛東就毛骨悚然。
“你——”辛東就的還被說完,忽然感覺自己身上一麻,某個穴位被她刺了一下,全身突然如同冒起火焰一般,無比燥熱起來。
“哈哈,我還解了你的動穴,你愛幹嘛就幹嘛去唄!”
秦安然壞笑著,走了出去,把門鎖上。
辛東就被她點了幻情穴,就如同吃了最強的春一藥一般,躁動燥熱無法控制自己。
“爹地,你怎麼了?”辛烏梅看見他的不尋常,挨近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