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了了之了。那個什麼花色理論也就是當晚參與人之間的一個玩笑吧,但後來偶爾會有人借那個理論拍拍馬屁,比如送老狐狸一個草花擺件,不就是拐彎抹角地表示‘你有地位!你有名望!你好厲害!’之類的麼。”
他回味了一下,又點評道:“這事兒吧,初衷挺好的。但是沒能成也在意料之中,人太多了,人少點也許能成。我記得好多年前不是有個匿名財團幫扶過酒城麼,據說那個匿名財團就是兩家人悄悄合作的。雖然酒城有點扶不起,後來財團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沒落不見了,但至少最初能成啊。”
喬還在嘟囔。
在他眼裡,那個聯合是個不了了之的夭折品,花色論更是某個雪山夜裡的閒聊扯淡,都是陳年舊事,沒什麼多提的價值。
但是燕綏之和顧晏卻不這麼覺得。
他們覺得這些“陳年舊事”根本沒有像喬和尤妮斯以為的那樣終結在數十年前,反而以另一種……也許早已扭曲的形式延續到了現在。
酒吧裡的撲克花色分割槽、德沃·埃韋思書桌上的擺件、甚至克里夫把玩撲克時的習慣,似乎都跟這個有著牽連。
還有布魯爾·曼森的戒指,米羅·曼森的耳釘……
現在想來,那三枚黑鑽組成的圖形就是草花,沒有“把柄”的草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