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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女人。

“侯競語,你快放我下來——”沒料想自己會這樣狼狽的被甩上男人的肩,她的雙手捶打著他的背,雙腳踢踢踹踹的掙扎,卻依然被他緊抓住,絲毫沒有撼動他半分。

來到座車旁,開啟後車門,她被重重的甩在座位上,一陣七葷八素的昏眩襲來,隨即他也跟著入座。

車門一帶,他們困在這密閉的空間,爭執的憤怒餘火還在燃燒。

“你憑什麼這樣做!滾開,我要出去……”掙扎的坐起身,範景涓不甘示弱的撲上前捶打這無禮的傢伙。

短暫的順從難道對她是那樣困難的事嗎?侯競語的兩道眉沉重的糾結。

憑恃著男人的優越,他一個翻轉,便將弱小卻又囂張的女人壓制在椅座上,那膽敢在他身前肆虐的雙手,這下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的被定在她肩上兩側,做困獸之鬥。

“閉上你的嘴巴——”他一吼。

“偏不——”她挑釁回道。

眉一皺,侯競語鬆開她的手,轉而扣在她白淨的頸項,他不假思索的,隨即低頭封住那張伶俐的嘴巴。

範景涓先是愣了半秒,眼睛瞪視著近在咫尺的俊容,錯愕得不敢相信他竟……

她別過臉試圖閃躲,脖子上的手卻霸道的掐扣住她,他的氣息和溫度透過唇舌傳遞到她口中,吞沒了她的抗議。

早想讓她安靜了,他可以忍受女人的脾氣,但是忍耐還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在他百般退讓的時候,這女人固執得有如臭水溝裡的石頭,既然如此,他就不需要跟她講什麼禮儀尊重的屁話!

她的掙扎對他而言只是小兒科,他牢牢的壓制住她,卻不會將她弄傷,他發現自己竟享受這種征服的感覺,在唇舌的交錯碰觸中,他異常的沉溺。

忽而離開須臾,那半晌是給彼此一個喘息的空間,在範景涓以為一切中止的時候,他又再度低下頭去,以著更霸氣凜然的態勢,攻佔了她的唇。

他的吻、他的氣息就要殲滅她的勇氣,“停……

止……”她的命令薄弱。

在掙扎抵抗的過程中,她不慎咬傷了他的唇,沁出的血珠在彼此口中留下腥甜,然而這並未阻止他,反而加劇他的掠奪。

布料的撕裂聲,讓範景涓心頭一顫,那是一種無助的情緒,隨即是他激烈的啃吻襲上她的胸口,她不敢看,卻難掩心傷的嗚咽。

那嗚咽聲喚回侯競語的理智,身下的俘虜雙手被扭得通紅,嫣紅的唇上那抹血是他的,而原該是白淨無瑕的脖子已佈滿他掠奪的紅痕,至於細肩帶的水鑽黑色洋裝,早已堪不住他的拉扯,左肩帶斷落無力的披垂在胸前……

範景涓揪著凌亂的衣服難堪的背過身去,掩面低泣。

侯競語雙手死握著拳頭,看著她輕顫的肩頭,想安慰又怕自己再次嚇到她,一臉的懊惱。

為什麼她連哭都這樣壓抑,傷心的時候仍得偽裝自己無堅不璀,人生這樣豈不是太累?

看不慣她一再的自虐,侯競語忍不住低吼:“要哭就大聲哭出來,幹嗎像個小媳婦一樣偷偷摸摸的哭——”

別恩渲那女人在哭的時候可是驚天動地,活像是發生啥天災人禍似的,為什麼同樣是女人的她,就不會善待自己,好好哭一場?

想扳過她身子,卻又怕碰上她裸露的肩膀,他索性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將她牢牢密實的包裹住,然後手臂一攬,將她帶入懷中緊緊擁住。

“對不起,想哭就哭吧,沒必要這樣壓抑自己的情緒。”侯競語呆呆的說著道歉的話,一方面又心急自己的詞不達意。

範景涓垂著頭,原本抵在彼此之間的手,此時卻緊緊揪住他的襯衫,哀切的哭泣。

因為是始作俑者,他只能耐心的等待她哭聲平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