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才受了傷。
女兒家的容顏最重要,若是真的額上留疤,往後自己不在,護不住她了,又不尋到高門大戶的好夫家愛護她,館陶公主如何擔?
太皇太后能說出這樣的話,怕是多半都不知曉曹盈也留了傷吧。
曹壽想得明白。
他上奏的書簡上自是什麼都寫了,但是太皇太后眼神不好,有館陶公主在她身邊,怕是那書簡都是被館陶公主拿捏著了。
這也是玩爛了的套路,只是對他卻無法奏效。
館陶公主以為她坐鎮這裡,自己便不敢將事情當面說清嗎?
曹壽拱手向太皇太后,問道:「太皇太后既說出為女兒考量的話,那怎麼會不知我家盈盈也因太主這次犯下的事受了傷?我為盈盈考量,才更加要求嚴懲。」
太皇太后稍稍一愣,微微偏頭向館陶公主的方向。
曹壽的書簡是館陶公主向她讀的,只寥寥幾言提了館陶公主僕從們試圖約殺衛青未遂的事,說是如今人犯全已被暫時收監平陽侯府。
至於旁的,便只有他們這些世家族長們向自己施壓的話了。
若是曹盈受傷這樣的大事,曹壽不可能沒寫,只有可能是館陶公主特意瞞下了。
她這女兒還特意推卸責任說是世家這次為一個小小騎郎出頭,必然是要借題發揮,對她母女二人不利,鼓動著她來應對曹壽。
翁主受傷和騎郎受傷孰輕孰重,館陶公主心中不可能沒有數,卻耍小聰明想要略過這一篇,以至自己現下面對曹壽陷入被動。
太皇太后心中一刺,衣袖再次被拉動,她卻已是不願理會了,向曹壽問道:「曹盈這次受傷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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