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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笑著調侃,“敬美女!乾杯!喝死算球~”
眾人大笑,喝完後再次舉杯高聲叫道:“喝死算球~”
酒吧老闆將胡琴抱在懷裡,趁著氣氛揚聲招呼著:“來來來,讓我們圍著火塘唱起來跳起來~”
酒吧幾個歌手鼓手率先站了起來,接著京城的那個光頭公子哥也起鬨地站了起來,有人帶頭之後,氣氛頓時炒的火熱,慕名來此的客人們都紛紛起身,圍著火塘開始跳舞,不會跳的人在外手牽手圍了個大圈,跟著各位歌手們跳著當地的舞蹈,火塘旁只坐著抱著胡琴的酒吧老闆,和著鼓手的節奏,用沙啞滄桑的嗓音唱出所有旅人的心聲來。
眾人聽的並不是歌詞,而是那種寂寥落寞中尋求自由安寧的意境。
有幾個會跳舞的年輕男女在京城公子哥的帶頭下,進入眾人圈著的裡面各自舞蹈,他們來自五湖四海,所跳的舞都不一樣,有桑巴,有拉丁,有爵士,還有隻是隨著音樂的節奏律動的,每個人都舞蹈就美輪美奐,又自由奔放,與平日裡所看到的精緻舞蹈大不一樣,似乎只是為了快樂而存在而非是為了表演,其中沈年華跳的就是爵士,這還是寧靖在兩人剛戀愛的時候教她的。
那時候寧靖騎著腳踏車帶她走遍了Z城的每個角落,與她在無人的廣場之上跳舞,託著她的腎舉在空中轉了一圈又一圈,留下一串串笑聲與美好的回憶。
她彷彿回到那段與寧靖夜裡共舞的時光,滿是笑容的臉上沒有一絲憂慮。
那光頭公子哥舞技過人,跟著她的節奏到她身邊與她貼身跳起舞來,還未扭動兩下,舞伴沈年華就被蘇遇輕輕給拉走,與她配合的天衣無縫,竟讓這公子哥再也插不進來,不甘心地咕噥了兩聲之後,旋起舞姿與蘇遇爭奪起來。
眾人都被那歡樂的氣氛所感染,一邊唱一邊在酒吧老闆的引導下瘋狂大叫。
眾人大約跳了二十多分鐘,曲子早已終了,只剩音樂和鼓聲密集,猶如雷雨拍打芭蕉,越來越高亢,最後漸漸落入帷幕,歌聲暫歇。
蘇遇一把撈起沈年華的細腰,摟進懷裡,看都沒看那光頭一眼。
那光頭帥哥平日裡估計也是橫的,居然也不惱,反而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酣暢淋漓之後,老闆叫酒吧小妹拿出碗型的杯子,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今日難得高興,結識眾位兄弟姐妹,我這裡有罐珍藏了數年了美酒,今日與大家分享!”
“哦~哦~哦!”眾人又是一陣狼嚎,沈年華也是情緒高昂,舉著杯十分爽快地高呼:“乾杯~”
“乾杯~”幾十人共同舉杯,如同一個小型的盛宴,都生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氣,一口將碗中酒液悶完,痛快大叫道:“好酒!痛快!”
光頭帥哥也酣暢淋漓的大叫:“過癮!”
“過癮就好!”酒吧老闆笑容極其明快,“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哦~不醉不歸!”大家敲打著桌子,一陣轟鳴之後,輕柔的鼓聲響起,一聲一聲,像是敲在眾人的心上,眾人臉上興奮的神色暫停,隨著鼓聲打著響指,身體也跟著律動。
每一個人都彷彿醉了,可眼神都是那麼明亮。
蘇遇覺得那光頭的眼睛最亮,泛著賊光。
沈年華喝的極其投入,這裡是個豔遇的聖地,她年輕漂亮,獨自出來的旅行的男人很願意跟這樣的女子喝酒,敬起來非常爽快,她像是真的要醉生夢死一般,來著不拒,痛快地將杯中酒液飲盡,酒吧裡不論男女都豪飲起來,眾人一直玩到很晚才曲終人散。
這是旅行的途中她第一次沾酒,高度數的兩戶清酒喝的她酩酊大醉,臨倒之前,她還不忘告誡蘇遇一句:“記得把我帶回家……”讓他哭笑不得。
整個晚上,他就看著她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