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忙活了一晚上,只在寧琥嘴裡留下了一個傻逼腦癱的稱號。
但周堇白還是自信的認為,他早晚有一天能把這朵霸王花給移植到自家的花盆裡。
曾經有一位寧姓男子這樣說過。
愛,是能戰勝一切的。
還有一位詩人曾經這樣說過。
機會,靠自己爭取;命運,靠自己把握!
於是周堇白把寧琥扶到醫院門口後,對寧琥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把車開近點,這樣你上車能方便一點。”
寧琥抬頭看向就停在沒有五米遠的地方的周堇白的車。
他沉默了。
耐人尋味的沉默過後,他回答道:“就五米,周堇白你愛脫褲子放屁這個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能不能別總走你的形式主義嗎?”
寧琥知道周堇白可能是想在自己面前稍微表現的紳士一點。
但流程有點過於繁瑣,表演痕跡過於明顯了。
寧琥嘴上是嫌棄的不行,但心裡還是有點動容的。
畢竟現在他和周堇白說來說去,就差最後一層窗戶紙了。
雖然出於種種原因,他們倆現在,但明顯已經有了熱戀中的勢頭了。
可惜還沒等寧琥開始扭捏嬌羞,沉浸在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甜蜜裡兩秒鐘呢。
他就聽見周堇白麵不改色,波瀾不驚,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主要是車出去要掉頭。”
寧琥心裡剛剛冒頭的愛情樹直接被連根刨了出來。
他看向周堇白的眼神,只有四個大字。
你沒事吧!!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了點,周堇白有必要這麼實誠嘛!
自作多情了的寧琥,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催促道:“趕緊去,趕緊去。”
得到應允的周堇白邁著十分淡定的步伐,走進了外面的毛毛雨裡。
他那步伐淡定到,讓看著他背影的寧琥,根本想象不到這人的臉上究竟浮起了多麼陰險的笑容。
周堇白上車之後,抬手就把副駕駛上的雨傘扔到了後排座的腳下。
都說了,機會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眾所周知,下雨天收留一個沒有帶傘,且討厭雨的朋友,是每個稍微有點同情心的人,都會做的事情。
周堇白一想到今晚有可能攻入寧琥的秘密堡壘,親眼看看那些小裙子,他差點要笑出聲音。
一想到寧琥還在五米之外等著自己呢。
周堇白趕緊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切記!
編筐編簍,全在收口!
不要過早暴露自己的目的!
正人君子,雲淡風輕,坐懷不亂!
於是,當寧琥坐上週堇白車的時候,入眼的依舊是那一張死人臉。
看起來不太像正人君子,有點像大傻逼子。
此時寧琥心裡還在記恨著周堇白那不解風情的解釋呢,他氣呼呼的扯過安全帶,把自己給綁在了副駕駛上。
雨天路滑,電動車滑一下,也就是受點皮外傷。
要是這四個軲轆的車滑一下,說不準他就和周堇白化蝶飛了。
一路上,周堇白心裡算盤打的啪啪響,但人卻跟個悶屁葫蘆一樣,一個響兒都沒有。
有些無聊的寧琥只好百無聊賴的轉動著大眼睛,一會看看車裡,一會看看車外。
最後無聊到極點的寧村花,乾脆開啟了副駕駛上的鏡子,開始欣賞起自己美貌。
這就像是包租婆沒事數數自己的鑰匙串,有錢人沒事檢查檢查自己的餘額,收藏夾沒事給藏品掃掃灰兒似的。
寧琥雖然活的糙,但對這張帥臉還是很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