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陛下,看過了,臣帶著樂伎們把許多樂曲都翻譯成五線譜記錄下來了。”鍾彩兒一雙媚眼亮晶晶的回道。
“既如此,過幾日朕會讓人給你們寫幾首歌,你們自己排練排練。至於娼妓那邊你自己安排。
以後的教坊司會對外開放,你去聘請幾個護院來維護秩序,但凡有鬧事的直接拿下交送官府。
以後這就是朕的半個產業,你給朕看好場子,乾的好了朕不吝惜賞賜!”
“諾,臣定然全力以赴!”
“另外娼妓的衣物只要不出教坊司,她們可以穿自己喜歡的。
朕的建議是裁短一點,越短越好,衣服嘛大膽一些越少越好,熱烈一些......”
朱翊鈞說著發現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就連鍾彩兒都張著小嘴滿臉吃驚的樣子。
“咳咳咳,朕這是從隋朝古籍上面看來的,其實朕也不懂。
只是建議,你們自己看著辦!”朱翊鈞感覺臉上熱乎乎的,有些臊得慌。
他現在才十二歲,但是對於這些事卻說的頭頭是道,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偷看禁書。
“行了行了,叫你的姑娘們打扮一番出去圍觀草原首領跳舞。
一直到新樓蓋起來都不要營業了,現在真是營銷自己的好機會,你可得好好表現。”
鍾彩兒給了朱翊鈞一個我懂你的眼神,笑呵呵的行禮道“陛下放心,臣馬上讓姑娘們做好準備,保管驚豔整個京城。”
朱翊鈞不敢再繼續坐在這,再坐一會他估計還得丟人,起身走了出去:“走吧,咱們去外面等著那些人到來。”
馮保和陳矩一臉的嚴肅好似正在幹什麼神聖的事,其他的大臣則是一個個老臉有些紅,似乎在憋笑。
“哼!”朱翊鈞一扭頭走了。
陸樹聲急忙走上前來吩咐鍾彩兒:“陛下的交代你知道就好,不準出去亂說!但是你可以試試看效果如何。”
“下官知道了,定然不會讓陛下失望。”
“嗯,那就好,你快去吩咐她們準備吧!”
“諾”
兩人匆匆的離開大廳,陸樹聲追上了前面的隊伍。
而鍾彩兒則是去讓姑娘們打扮了,裁剪衣服還不簡單?她想要試試皇帝的法子。
演樂衚衕因為要搭建舞臺,工部把教司坊的大門和圍牆給直接拆了一半。
周圍烏泱泱的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幾個藩王直接被衛士護著佔據了對面一座小樓的二樓。
為了視線通透,整個二樓被他們把房子變成了亭子。
很快,遠處嘎吱嘎吱的車輪聲響起,幾輛囚車在層層護衛之下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潮水一般的百姓。
朱翊鈞站在教坊司的臺階上向前看去,只見這些人一個個滿臉的臭雞蛋爛菜葉子,俺答的腦袋上還掛著一坨黑色的物體。
根據顏色大小來看,朱翊鈞很肯定那是一坨公狗屎!而且這狗最近有些上火,大便有些乾巴......
看護的錦衣衛一個個抬著盾牌倒是沒有被誤傷,不過拉囚車的馬就有些慘了。
十多位首領被從囚車上扶了下來,至於為什麼要扶?看看他們夾緊的雙腿就知道,這幾天的時間裡傢伙事沒了。
幾個慎刑司的刑官手拿一根小皮鞭趕著他們走上舞臺。
看著那些在草原上呼風喚雨的首領,如今像個乖寶寶一樣,朱翊鈞讓馮保去打聽打聽是怎麼做到的。
很快馮保回來了,笑呵呵的說道“爺,這些人去到慎刑司的時候天天在牢裡大喊大叫,言語狂妄至極,絲毫沒有階下囚的樣子。
海瑞接到慎刑司犯人的集體投訴,說是這群人擾囚,就把他們拉去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