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讓所有人都嘗試了一遍。
只是短短三天這些人就乖的不得了,連派去閹割的太監都很輕鬆的就完成了任務。”
朱翊鈞聽完也是苦笑不得,這海瑞怎麼有點跑偏了,在仁刑的道路上奮力狂奔起來了。
那些首領們上到臺上站好後,一群樂師從教坊司出來了,他們擺好吃飯的傢伙開始演奏草原上的曲子。
俺答伸手拿掉頭上的黑色UFO,也不再乎髒不髒,顫抖著身體機械的扭動著。
嘴裡喃喃的罵道“王杲!老夫操你十八代祖宗,要不是你本汗現在還在草原上威風呢!”
前面滿臉大包的王杲聽到了俺答的話不屑的道“咱們現在胯下都沒傢伙了,你還能操?
好歹現在還活著就不錯了,當初要不是因為你自己貪怎麼會被我說動。”
土蠻汗一臉的臭雞蛋,頭髮都坨了。
他一隻手捂著襠,一隻手胡亂的搖擺著像是得了羊癲瘋一般,嘴裡不停的發出嘎嘎嘎的聲音。
不是他不想說話,他被海瑞扔去蛆刑房裡面整整關了三天,面對那密密麻麻不停蠕動的白色蛋白質他真的被噁心壞了。
沒法睡,沒法坐,只要一停下了那些東西就往身上爬無孔不入。撒尿拉屎都要動著......
剛開始第一天還能怒罵,第二天只剩沉默,第三天他已經不會說話了,可以想象他的心理受到多大的創傷。
其餘的首領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沉默不語,眼睛裡面一片暗淡沒有了希望。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希望自己的部落會起兵來救他們。
可是等了這麼多天連駐紮在大明的使臣都沒有來看過他們一眼,他們的念想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