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掌櫃。以徐仁第內心的猜測,覺得熊民仰沒準是個辦案的官員,但既然對方不明說,他也不便剔破,否則有些事就不好周旋了。不得不說,作為一名賭坊掌櫃,他的眼睛還真是挺毒的。
熊民仰打著哈哈:「好說,好說。」
「熊掌櫃,這位是本賭坊的荷官,為何被你等捆綁在此?這位胡掌櫃,還有這位絡腮鬍子的客官,也都是本坊的客人,你等無端將其捆綁,有何用意嗎?」徐仁第沒有兜圈子,直接指著絡腮鬍等人向熊民仰發問了。
熊民仰道:「這位荷官用灌了水銀的骰子出千,被我等識破,是以將其擒下,打算送官。這兩位仁兄剛才與我等同桌共賭,用是我等的賭友。不知為何,適才卻怛護荷官,與我等為敵。我等無奈,也只好將其擒下了。」
「出千?」徐仁第皺了皺眉頭,道:「想來熊掌櫃是弄錯了吧,本坊向來以誠信著稱,豈有出千之事,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熊民仰道:「興隆賭坊的信用,我們當然是相信的。不過,或許這位荷官利慾薰心,做了些對不起賭坊的事情,我們也算是替徐掌櫃清理一下門戶吧。熊掌櫃放心,我們不會把這事算到賭坊頭上,我們只想把這荷官送官而已。」
熊民仰的這話,虛虛實實,把徐仁第給說糊塗了。賭坊裡的荷官作弊,怎麼可能會與賭坊無關呢?熊民仰說只追究荷官的責任,到底是一句託辭,還是真的犯傻?
「熊掌櫃,此事撲朔迷離,只怕官府也不好斷。這樣行不行,你賣我一個面子,本賭坊賠幾位客官100兩銀子,你們把荷官放了。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出千,等我們回頭再查。不管此事真假,這100兩銀子我都不會追回了,幾位覺得如何?」徐仁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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