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敬,使勁伸著胳膊,也把手放在張小寶的手上,真誠地說道:“說句大不敬的話,是您二位撐起了如今大唐的天空,當然,陛下也非常支援,要居首功,皇上壓下了無數彈劾的奏章,有時甚至不允許臣子提及您二位的事。
真下地獄,加上一個我,回去我就使勁實驗農藥與化肥,先抓日本人和新羅人來吃,去他孃的,我管他死後是油鍋刀山,我只為我大唐的谷滿田園。”
“行,有前途,但你別碰到我老婆的手。”張小寶把蔣岑的手拿開,拍拍對方的肩膀,很滿意地點頭。
“既然如此,我再送你一份賺錢的買賣,你派人到積利州,跟著學習研究海產品的養殖、種植,還有舒州的淡水飼養技術。;
然後指導海邊和湖邊的人去做,你們入股,賺了錢,給司農寺的人增加福利,研究經費會也跟著寬裕。”
張小寶說出了一個好處。
蔣岑使勁搖頭:“不成,不成,那是您二位家中的產業,技術保密,別人拿去,你們賺不到錢了,你們已經為大唐默默地花掉太多錢,我不能拿你們的好處給別人。”
蔣岑對張王兩家的買賣還比較瞭解,最開始是醜陋又耗費材料的大棚,後來是超市與酒樓,接著是水泥玻璃,如今是河北道北部的各種特產,包括山珍與海味,哦,還有珍珠。
除了這部分,還有船舶與牧業,對,當初還有小的吃食做法,現在讓出來不少,再去拿他們家的東西,實在太欺負人了。
‘孃的,戶部的王晙真不是東西,還有一部分皇室的外戚,人家張小寶和王鵑都這樣了,你們還那樣,你們才應該下地獄。’
蔣岑已經開始站在同盟的角度考慮問題了。
張小寶被說的很不好意思,手在蔣岑的肩膀上還一下一下地拍著,抬頭看屋頂。
王鵑也詫異,小寶怎麼突然間不冷靜了,意氣用事,養殖的技術與民生無關,何必要送出去?
又想了一會兒,張小寶語重心長地對蔣岑說道:“聽我的沒錯,錢是賺不完的,我剛才想到了,人啊,就要行善事,能幫別人一把便幫一把,何必守著個技術吃獨食?
此事說定了,要快點安排人過去,最好是明年開春時,海邊的,湖邊的人就要學會養殖,湖邊的養蝦、養河豚,海邊的種昆布、牡蠣,珍珠的技術不用學,我家自己就可以了。”
張小寶說完,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蔣岑看看張小寶,再看看王鵑,猶豫著起身,不確定地問:“我真派人去積利州?”
“對,讓去的人快點,先坐火車到洛陽,然後用最快的船,走水路,直接到積利州,那邊我會安排好接待的人。”
張小寶擺擺手,再見。
蔣岑也學著擺擺手,走到門口,停下身,回頭:“確實要去?”
“你快點走吧,別把種子都做成粉條,這粉條讓你做的,裡面還有沒溶的澱粉疙瘩。”張小寶揮手趕人了。
“是,是,以後等種出的多了,我再研究粉條。”蔣岑應著,這才出門,又低頭嘆息:“好人啊。”
“好人兒。”蔣岑走了,王鵑靠過來柔聲道。
“別,大白天的,千萬別勾引我,有事說事兒。”張小寶渾身一激靈,怕怕地說道。
王鵑坐回去:“那好,說正事,我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張小寶回問。
“像你這種活著時壞事做絕,死了地獄都不敢收,連忙給安排轉世的人,會好心把家裡的技術免費出讓?”王鵑剛才使勁想了想,還是沒想出原因。
張小寶連連點頭:“對,你一提醒我才想到,要收點錢,一文兩文的不嫌少,十貫八貫的不算多,正好,趁現在有時間,咱倆列個單子,按不同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