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人。
官員們想要擺脫你們,只能自己去證明自己沒罪,在官員證明的過程中,你們又惡意分析他每一句話都是假的,所以官員清白絕對是清白的,不清白也跑不了。
但巡查人員不行,如果每次都需要官員自己證明,一個月一次,甚至是半個月一次,官員們不用做別的事情了。”
王鵑也接過話:“而且你們到了每一個地方,當地的人全會幫助你們,不怕被報復,換成巡查人員來問當地哪個官員不好,萬一沒查到證據,怕官員會報復。”
“那對呀。”小貝連連點頭:“誰敢報復我們的證人絕對死定了,真被報復了,只要沒處理乾淨,有一個活口跑到任意一家我們家裡開的店去告狀,我家的諜報人員立即抓人。
那不僅僅是報復證人的罪,而是針對皇上伯伯,我們可是代天子巡查地方,就算皇上伯伯放過他們,我也饒不了他們,可是,為啥我們家的諜報人員不總抓人。”
“非大奸大惡,或者是嚴重影響當地的民生,我們不能管。我們管了,朝廷該怎麼擺正位置?只有民不聊生的時候才能出手,但現在巡查的人多了,官員不敢讓治下的百姓讓人一看就知道活不下去了。否則死的是他。”
張小寶解釋了一句。
“好吧,朝廷的事情儘量讓朝廷管,我們去拿課本。”小貝知道哥哥姐姐現在過來的意思,該上課了。
公叔合一覺睡到了掌燈的時候,船艙中的溫度有所下降,他睡覺沒蓋被,自然被弄醒了。
剛睡醒的他還沒適應過來,睜開眼睛四下裡看。黑漆漆的一片,很不舒服,尋思了一會兒,知道自己在哪了。一陣空虛的感覺傳遍全身,咧著嘴嘆息一聲,又咬咬呀,活動活動痠麻的身體,對自己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活著就有,別人可以嘲笑我,可以看不起我,但卻沒有資格剝奪我活下去的權力。堅強的獨狼能夠縱橫草原,堅強的人才能享受生活。什麼事情也別想讓我過得不好,什麼人都別指望看著我難受而高興。吃飯,鬧心的事情去他孃的,愛咋咋地。”
自我暗示了一番,公叔合心情好都了,用手使勁搓兩下臉,從榻子上下來推開門,各色的彩燈照亮甲板和高出甲板的船艙,同時又與星空暉映,讓他在剛才黑暗中的沉悶之氣頓消。
“熱鬧的夜晚真他孃的美好,換人了?累不?”公叔合仰頭說了一句,又對門口站著的另一個護衛問候。
護衛可能知道晚上睡醒的人不舒服,所以很人性地回了一個微笑,說道:“不累,李哥病了,讓他多穿衣服他不聽,終於凍病了,不停地打噴嚏,還發燒了,哈哈。”
公叔合登時無語,少傾,朝面前的護衛道:“他病了你很高興?”
“又不是大病,回頭他得挨說,上次我病了,他也高興,說我可以偷懶了。”護衛絲毫不認為自己高興是錯誤的。
公叔合吧嗒兩下嘴,覺得人家說的話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帶著一種關心,也不好再說人家,何況他沒資格去說,考慮到自己當下沒事情做,對護衛說道:“我去看看李護衛,指個路。”…;
“醫療艙,寫著呢。”護衛伸手一指。
“好。”公叔合晃悠著一路走一路看船艙上的字溜達過去。
“做甚?”順著字公叔合來到醫療艙外面馬上被人給攔住。
公叔合露出個難過的表情,非常沉痛地答道:“看看李護衛。”
“去旁邊的船艙洗澡換衣服。”
公叔合依言而入,因地區條件,他半個月沒洗澡了,這身衣服也十天沒換過,一番拾掇舒服多了,再準備進去的時候剛才攔他的人又對他說道:“別一副死人的樣子,奔喪啊,照你的臉色,李全小病能讓你看成大病。”
“哦,好啊,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