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顫,掙扎的越加厲害,最後索性用盡全力撲騰起來對著顧子笙結實的肩膀狠狠一咬。
顧子笙卻不痛不癢,反而滿眼嘲笑,冷冷地說:“欲擒故縱?”
這樣的反抗,得來的是顧子笙狂風般的親吻和數落。
她的脖子又疼有麻,他的每一口親吻更像是吸血鬼貪食要人命!
他的手已經觸及她的衣角,翻起她的衣角,溫熱的手掌探進衣內。
許諾抖得更厲害,絕望的甚至放棄反抗。
顧子笙的手輕柔而又多情,可是他的眼眸清明而冰冷,從頭到尾,他只是冷漠的折磨著許諾。他手裡的動作不停,抬起狠戾的眸子看向許諾——
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里溢位,靜悄悄地,串成水簾,滑下她蒼白的臉頰,滴落在墨藍色的枕頭上,暈染開來,她只是在無助而又沉默地哭著。
顧子笙一剎那戾氣盡失,他停下所有動作,漸漸地鬆開她的雙手,翻身坐起來,用力挫了下臉,才兇狠地說:“滾!”
26。冷戰措施
許諾抖著身子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往下拉扯,手掙扎了幾次,卻發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到最後,她索性不管不顧,零散著衣服,一邊抽噎著往房間裡一頓一頓地走。
許諾回到房內,坐在床上,哭聲一下子收不住,抹著眼淚哭出聲來。
這樣大的動靜自然把身旁的謝胭吵醒來。
謝胭朦朧著睡眼看了看許諾,再仔細瞧瞧她凌亂的衣服和頭髮,脖子上星星點點,嚇得睏意全無,趕緊坐起來。
“怎麼回事呀!!”她焦急的問。
許諾撲在謝胭懷裡,哭泣的像個小孩一般委屈,她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謝胭認真聽著,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她緩緩推開許諾,經過哭訴的許諾已經心情平復下來,就是還在不停的抽噎。謝胭將手放在許諾的肩頭,注視著許諾,語氣正經地說:“諾諾,之前我就發現你的不正常了。也怪我,起先就想著開玩笑,沒有仔細想過這件事。諾諾,你認真回答我,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這個“他”是誰,許諾自然知道,只是她說不出任何話。
謝胭嘆口氣,“諾諾,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那個先生根本不就是他!你不能因為腳受傷,就把這兩個人重疊在一起。”
許諾垂下頭,沉默不語。
謝胭沒有辦法,只好輕柔的將許諾抱在懷裡,像媽媽一般,疼愛的撫撫她的頭,說:“諾諾,你一定要記住,先生不是他,不值得你這麼付出。況且,那時候······”
“我困了!”許諾連忙阻止謝胭即將說出的話,她抿著唇,心情複雜地道:“胭胭,謝謝你。你說的我都懂,你再讓我好好想想,好嗎?”
兩姐妹那一晚緊緊握著手,在謝胭的溫聲安撫下,緩緩進入睡眠。
第二天大早,一行人結束旅行,準備啟程回a市。
白軒和顧子笙兩人坐在旅行車後座,謝胭和許諾坐前排。
許諾和謝胭心情愉悅地聊著天,謝胭先上車,許諾也跟著上去,她表情明亮的主動向白軒打招呼:“白軒,早上好。”
白軒一下子笑容燦爛起來,“許諾,你早啊。”
許諾的眼神掃過白軒身旁的顧子笙時,就沒了笑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優哉遊哉的坐到座位上。
作為昨晚事情的唯一不知情者——白軒,卻渾然不知,他手抵著下巴,目光沉沉,似乎還在回味什麼,甚至
很開心地對顧子笙來了一句:“啊,這趟旅遊還是有意義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