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樣子是蓄謀已久。
“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夏晚看著荷嫂,憤怒的情緒已然用完也沒那個力氣了。
荷嫂一直低頭哄孩子,半天才開口,“我兒子病重需要錢,很大一筆錢……”聲音哽咽,“這是唯一救我兒子的辦法,對不起。”
夏晚到床邊坐下,“孩子給我。”面無表情。
荷嫂終於抬頭,老淚縱橫,“您現在要緊的是保重身體,孩子我……”
“給我!”夏晚厲聲打斷她。
荷嫂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是自己出賣了她。抱孩子過去,夏晚接過護在懷裡,又讓她把隨身帶的奶料和嬰兒用具交給她。
“你的任務完成了,從現在開始離我們遠點。”
“夫人,你讓我照顧你吧,你現在很危險。”
夏晚冷笑,“是我錯信人,我活該,該是怎麼樣,我受著!”抱緊孩子,她不會讓自己出事也不能讓這個孩子出事,一定不能。
靳宅這會兒已經大亂,靳一城大發雷霆,韓毅是半夜趕回S市的,封鎖了那家醫院,所有見過夏晚和孩子的人全都集中在一個房間問話,一個一個排查什麼也問不出來,靳一城和韓毅都想不出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跟著夏晚的人信得過嗎?”韓毅問靳一城。
靳一城現在心亂如麻,“跟著去的是荷嫂和王叔,王叔在靳家做了三十年司機絕對信得過,荷嫂雖是新進但背景清白不可能有問題。”
“靳先生。”人群裡站出一個人,是今天接待夏晚的,開口道:“府上的司機我認識,但今天來的好像不是王叔。”
靳一城一把揪住他衣領,“不要跟我說‘好像’,你確定今天不是王叔送她們來醫院的?”
醫生想了想,“確定!”
“李靖,馬上給王叔打電話讓他來見我!”靳一城放開醫生匆匆就往醫院外走,韓毅跟上。
車疾馳回靳宅,老王聽聞靳家出了事馬上就來了,一直在大門口等著,看見靳一城的車。
“靳先生。”
車急剎住,靳一城下車,劈頭就問,“你為什麼在這裡,今天開車的是什麼人!”
老王趕緊解釋,“我這幾天腰疼犯了根本開不了車我跟您請過假,您一定是在忙給忘了,我還跟您請示過讓我侄子來頂幾天,他的車技比我還要好。”
靳一城仔細回想,老王確實跟他請過假,因為之前都是他自己駕車所以忘了這茬。
“你侄子叫什麼,是幹什麼的,聯絡方式和背景資料馬上給我!”
“是是,我馬上都給您。”
根據王叔提供的資料,靳一城和韓毅馬上查到所有資料,最引人注意的是,這個王叔的侄子嗜賭而且欠了一屁股債。
“這是有心人蓄意籌劃的!”韓毅一語下了結論。
王叔嚇得臉都白了,“靳先生,我,我在靳家工作了整三十年,我絕對不會存著這樣喪盡天良的心思!”
“我知道,不是你。”靳一城這會兒倒是冷靜下來了,“是肖景鑠。我一直知道他是個禍患一直在找他,終究還是讓他鑽了空子,是我低估他了。”
韓毅眉心一擰,靳一城和肖景鑠的事他知道,這才是最可怕的。
“兄弟,對不住,連累你了。”靳一城很抱歉。
“這什麼話,不管什麼事總有解決的辦法。”韓毅在靳一城對面坐下,對李靖說,“你帶著所有人,一寸一寸找,掘地三尺!”
靳一城和韓毅睜著眼睛坐天明,整個屋子的電話一個都沒有響過。
靳一城霍然起身,等不下去了。
韓毅拉住他,“你現在要冷靜,肖景鑠在玩心理戰術,就是要一點一點選潰你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