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用沒受傷的手抓起一把,用灶臺上的餐布包起冰塊。
“為什麼她要打你?”
“因為我吻了她。”雅各布恬不知恥地說道。
我咬牙切齒地走到電話機旁,撥通了愛德華的手機。
“貝拉?”只響了一聲他就接聽了,聽起來不僅僅是放心了——他很高興。我能聽見背後沃爾沃引擎的聲音;他已經坐進車裡了——真好。”你把電話落下了——真抱歉,雅各布送你回家的嗎?”
“是的”,我嘟嚷著說,“你現在過來接我,好嗎?”
“我已經在路上了”他立刻說道,“怎麼啦?”
“我想讓卡萊爾看一看我的手,我想它骨折了。”
前廳裡頓時安靜下來,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否會大發雷霆。我笑了笑,露出冷酷的表情,想象著他渾身不自在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愛德華追問道,他的聲首變得咄咄逼人。
“我揍了雅各布。”我承認道。
“好極了”,愛德華冷冷地說道,“儘管我很抱歉你受傷了。”
我大笑了一下,因為他聽起來和查理一樣高興。
“我真希望讓他受傷了,”我沮喪地嘆氣道,“可我對他根本沒造成什麼傷害”
“我來處理吧。”他提議道。”
“我一直希望你會這麼說。”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這聽起來不像你,”他說道,現在聲音裡多了一絲警覺,“他做了什麼?”
“他強吻了我。”我低聲吼道。
我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引擎加速的聲音。
在另一個房間裡,查理又說話了,“或許你該離開了,傑克。”他建議道。
“我想我會在這兒玩一會兒,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那會是你的葬禮的,”查理低聲說道。
“那隻狗還在那裡嗎?”愛德華終於又開口說道。”是的。”“我馬上就到。”他威脅著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我面帶笑容地掛上電話,接著聽見他的車在街上加速飛馳的聲音。他猛地在屋前停下來,剎車時發出哧哧的抗議聲振聾發聵。
“你的手怎麼樣?”我經過時查理問道,他看起看起來有些惴惴不安。雅各布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坐在他旁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我提起冰袋給他看:“腫了。”
“或許你應該選擇跟你體型差不多大小的人。”查理建議道。
“或許。”我同意,然後走過去開門,愛德華已經等在那兒了。
“讓我看看。”他低聲說道。
他溫柔地檢查我的手,非常小心翼翼,一點兒也沒弄痛我。他的手幾乎和冰塊一樣冷,貼著我的面板很舒服。
“我認為你是對的,手是骨折了,”他說道,“我為你感到自豪,你肯定用了不少力氣。”
“用盡我所有的力氣,”我感嘆道,“很顯然,還不夠。”
他輕輕地吻著我的手,“讓我來,”他允諾道,接著他叫道,“雅各布。”他的聲音仍然很平靜,也很平和。
“當心,當心。”查理提醒道。
我看見查理吃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雅各布先走到客廳,他的動作則要安靜得多,但是查理跟在他後面,離他只有一步之遙。雅各布的表情警覺而迫切。
“我不希望發生鬥毆,你明白嗎?”查理說話的時候只是看著愛德華,“我可以戴上我的警徽,如果那樣讓我的要求顯得更加正式的話。”
“沒必要。”愛德華剋制地說道。
“為什麼你不逮捕我,爸爸?”我暗示道,“我才是那個揮拳頭的人。”
查理挑起眉毛說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