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登記指控嗎,傑克?”
“不,”雅各布露齒一笑,簡直有些無可救藥,“我隨時都可以光顧的。”
愛德華扮了個鬼臉。
“爸爸,你房間裡有沒有棒球棍?我想借用一下。”
查理心平氣和地看著我:“夠了,貝拉。”
“我們去找卡萊爾,在你鋃鐺入獄之前讓他看一看你的手。”愛德華說道,他攬著我的肩膀拉著我走向門口。
“好的。”我斜倚在他身上說道。既然現在我和愛德華在一起,我就不再那麼生氣了,我感到很欣慰,我的手也沒那麼難受了。
我們朝人行道走過去,這時我聽見查理憂心忡忡地在我身後輕聲說道:“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
“就一會兒,查理,”雅各布回答道,“別擔心,我馬上回來。”
我回頭一看,雅各布跟著我們,停下來當著查理的面把門關上,只留下他一臉驚訝不安的表情。
愛德華起初沒理會他,領著我朝他的車走過去。他攙扶著我上了車,關上門,轉過身面對人行道上的雅各布。
我焦急地從敞開的窗戶上探出身子。還看得見查理在屋子裡,透過前廳的窗簾偷偷地看著我們。
雅各布的站姿很隨意,雙臂交叉放在胸口,但是他下巴上的肌肉繃得很緊。
愛德華說話的時候聲音那麼平靜,那麼溫柔,奇怪的是,這使他所說的話更加充滿威脅:“我現在不打算殺死你,因為這會令貝拉難過。”
“嗯哼。”我不以為然地說道。
愛德華的臉稍稍轉向我,飛快地衝我一笑,他的臉依然很平靜,“早上會讓你難受的。”他說道,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我的臉。
接著他又轉向雅各布:“要是你送她回來的時候,還讓她帶著傷的話——我才不在乎到底是誰的錯;不在乎她是不是摔跤了,還是流星飛過天空砸在她頭上——要是你把她送回到我這裡的時候,比我把她送到你那裡去的時候又多了一絲一毫的損傷的話,你就會三隻腿跑路。明白嗎,雜種?”
雅各布轉了轉眼睛。
“誰要回來了?”我低聲問道。
愛德華似乎沒聽見我說話,他繼續說道,“如果你再吻她的話,我會為她打斷你的下巴。”他信誓旦旦地說道,不過他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像天鵝絨一樣,但是也很致命。
“要是她想我吻她呢?”雅各布拉長調兒傲慢地說道。
“哈!”我嗤之以鼻。
“如果那是她想要的,那麼我也不會反對,”愛德華聳聳肩,一點兒也不擔心,“你可能想等著她這樣說,而不會相信自己對肢體語言的理解——不過,小心你的臉。”
雅各布露齒一笑。
“你想都別想。”我嘟嚷著說。
“是的。就是。”愛德華低聲說道。
“好吧,如果你已經搜尋過我腦子裡在想什麼,”雅各布急躁地說道,“為什麼你不處理一下她的手?”
“還有一件事,”愛德華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也會為她而戰,你應該知道這一點。我決不會對任何事情想當然,我會付出雙倍的努力為她而戰的。”
“好極了,”雅各布吼道,“打敗受罰而喪失機會的人可沒什麼樂趣。”
“她是我的,”愛德華低沉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起來,沒有之前那麼鎮定自若了,“我也沒說過我會公平競爭。”
“我也不會。”‘祈求好運吧。”雅各布點點頭:“是的,但願最好的人勝出。”“這聽起來很合適??小狗。”
雅各布扮了一下鬼臉,接著讓自己的臉色鎮靜下來,斜著身子探過愛德華對我微微一笑,我則對他怒目而視。
“我希望你的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