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啜著笑看著她。
可是,他雖然是笑著的,為什麼她卻感到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龍澤宮和路鶯菲翻雲覆雨嗎?
“醒了?”他開口了,聲音如鬼魅一般。
她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瞪著兩隻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為什麼他看上去一點都不高興,是路鶯菲伺候的不好嗎?還是他不喜歡那種口味的?早知道就找賀蘭芷好了。可是依賀蘭芷那死板的性子,一定不會同意的。啊啊,怎麼辦啊?他要是不高興,會不會把她殺了?
丟冷宮沒關係,只要不掉腦袋就好了!
秦旭飛看著她盯著自己,可是那雙圓睜的大眼顯然已經沒有了焦距,魂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你是不是又想喘不上來氣?”危險的靠近她,在她的耳畔低喃。
忍不住的,伊然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是個危險的傢伙,她到現在才有這種認知。他實在是個危險的傢伙,自己不該招惹他的。
相較之下,他比伊蘭城還要難以應付。伊蘭城也最多用茶水潑一潑她,他卻讓自己窒息。如果惹惱了他,相信他不止讓自己窒息,還會讓她窒息到永遠都不會再窒息。
小心翼翼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警惕的看著他,就像一隻渾身戒備的貓,“你……怎麼會在這裡?”
“朕的愛妃竟連應有的禮節都忘了嗎?”他嘲弄的說著,一隻手去撩撥她的髮絲,好軟,就像她的身子一樣。
“不知皇上深夜駕臨西鳶宮有何要事,還請皇上待臣妾穿戴齊整再來拜見皇上。”既然他拿身份壓她,那她也就按照宮規禮儀的來。
“不用了,這樣剛好!”秦旭飛邪邪一笑,伸手探入被子中,恩,好滑,居然沒穿中衣。
伊然沒料到他會冷不防的伸手進來,嚇了一跳,差點沒張口叫,“色狼!”
接著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來,也只會驚動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吧。於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應該在龍澤宮麼?”
伊然沒料到他會冷不防的伸手進來,嚇了一跳,差點沒張口叫,“色狼!”
接著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來,也只會驚動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吧。於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應該在龍澤宮麼?”
“是應該在,可是侍寢的人沒有來。”口中一邊答著,手上也不停的熟悉著那柔軟的線條,真是觸感美好。
“咦?”她想說,路鶯菲難道沒有去麼?可是,如果說出口不就代表她串通路鶯菲私自換了侍寢的人?
秦旭飛知道她想說什麼,輕笑著說,“你想說,那個跟你合謀的女人難道沒有去麼,是嗎?”
瞪大了眼,伊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會讀心術嗎?怎麼連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你們那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朕嗎?真是好大的膽子,可知欺君之罪有多重!葵水?讓朕看看你的葵水怎麼來的那麼恰時!”說著,大掌沿著身體往下探去。
“啊!皇上!”她驚呼一聲,想要攔住他的肆虐,可是卻被他輕易的以一掌制住,然後另外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尋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譏諷的笑道,“葵水呢?這麼快就退了?”
事已至此,伊然只好裝傻,“啊,是呢!晚膳的時候見了紅,以為是葵水來了,便和路姐姐商議著讓她去伺候您。可是……睡覺前發現又沒有了,還納悶呢!想是知道您今兒要來,葵水也嚇退了。”
這番話讓秦旭飛的眉眼唇角都在隱隱的可疑的抽搐,這種理由她都編的出來,還說得這般義正言辭,煞有介事。他也真是服了她,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將如此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