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疼。
他的手指,抖得不成樣子,顫抖著,顫抖著,終於撫上了她尚在微暖的臉頰,他眼睜睜看著她在他面前如凋零的落花一半墜下,就那麼幾步之遙,他卻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阻止不及,他救不了她。
“紀桑,是我,渡邊醫生,你讓我給盛老先生看過病的,現在請讓我再為盛小姐診治好不好?”
一個操並不熟練漢語講話的男子聲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