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一身狼狽,最後是‘帶傷’走的,該不會他以為……
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者是他們有意誤導馮彥博,於是我也不解釋,只是抿著粉嫩的唇瓣冷冷地看著笑容陰涼的馮彥博。
突然,他那雙落在我的身上無比邪氣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亮色:“就是不知道,莫老大在乎你,是做戲還是真的他也動了情,不過沒關係,這個答案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我真是有些拭目以待的激動呢……”
我的眼睛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戒備的看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淡淡地彎唇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退開身,繼續好整以暇的微笑,然後詭異莫辨的閉目養神。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說什麼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幽涼揚聲:“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馮彥博將我帶到海邊,上了一艘遊艇。
他這才拿出電話給蘇墨打去,給蘇墨打電話的時候,他淺笑的視線卻是看著我的:“葉楚楚現在在我的手上,你若是想救她,就把蘇墨帶來,我只給你四十分鐘的時間,否則……”
停頓了一下,他陰測測的說:“我就把她扔到海里去!”
我擔心蘇墨不知道馮彥博指的蘇墨是季流年,便扯著嗓子吼道:“哪怕是我死,我也不准你傷害季流年!”
馮彥博有些惱怒的對架著我的人說:“讓她閉嘴!”
於是我的嘴被他們剛用來綁我手的黑色的膠布封住,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搖著頭,不停地掙扎,試圖甩掉那張封住我的嘴一股怪味的膠布,但是任我用力,那東西就是死死地黏在我的嘴巴上,怎麼也弄不掉,反而是讓我有些頭暈起來。
好在架著我的那兩人緊緊地抓著我,我暈眩了一下,踉蹌了兩步,險些從遊艇上掉下去。
遊艇遠離岸邊,海風呼呼而過,吹亂了我的長髮,冰冷的海風將我的體溫凍結,反而讓我平靜了些許。
我承認我自私了,我不想讓蘇墨暴漏身份,所以才對著電話吼出了那樣的話。
即便如此,我依舊十分忐忑,我不知道蘇墨會怎麼做,他會不會告訴馮彥博他才是蘇墨?
我覺得他這樣做的可能性比較大,因此我的神經沒有一刻不是緊繃著的。
遊艇開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那邊高山峻嶺的山岸變得格外渺小,像是一條綠色的線蔓延在海邊。
馮彥博只給個蘇墨四十分鐘,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我在站在遊艇的邊緣吹著冷風,馮彥博卻悠哉遊哉的坐在遊艇裡優雅享受地品著紅酒,滿臉恣意的淺笑。
我望著一望無際的海面,眼睛四處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像遊艇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神經太過緊繃,看著看著,我的眼睛就開始疲倦發酸,甚至出現了幻覺,總覺得看什麼都像是遊艇。
直到,那艘白色的遊艇終於從海面上呼嘯而來,我的眼睛這才終於得到解脫。
但是這次被揪起的是我的心,即將發生的一切是未知的,我很不安。
真怕,來的人是蘇墨他自己。
161。葉楚楚,你給老孃滾出來!
在我緊繃的神經中,那艘遊艇緩緩靠近,我也看清了站在遊艇上的那兩個人,一白一黑,形成鮮明的對比,兩種不同風格的人物,都是絕代風華的人,如同桃花三千,灼灼其華般鮮明而懾人奪魄。
看見他將季流年帶來,我在高興的同時又感到難過,高興他最終沒有自己站出來,難過是因為我知道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們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出賣自己的朋友,而且還是讓自己的朋友來為自己頂罪,想必他的心裡也並不好受。
我甚至能遠遠的從他那雙沉靜內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