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總也言說不盡,一年是多麼漫長的日子,三百六十五天,只有這一次相見。恐怕簇擁成橋的喜鵲也會傷感落淚,也許喜鵲寧願日日架橋不返人間也不忍心兩人分離。
離別之時,牛郎也許會交代織女注意四季的平安,織女會讓牛郎繼續看好兩個孩子,然後兩人依依惜別,此後又是一年漫長的等待。
我們總習慣於在七月初七才想起牛郎和織女,七月初七之外的三百多天,牛郎和織女在幹什麼?兩人是不是依舊翹首的期盼與痴痴地相思?
我們回過頭來,此後見了喜鵲,心中恐怕要生出敬意;見了黃牛,恐怕要心生感激。是它們讓有情人終成了眷屬,我們見過喜鵲與老牛在一起的合影麼?如果有機會,為它們留下一張照片,那紀念的意義定是非同一般,正是這最平凡的老牛和喜鵲成全了最偉大的相會,它們的功勞著實不小。
感慨之餘,站在葡萄架下,細細聆聽他們說話,忽然覺得有雨滴落下,雖是多雨之秋,但明月依然懸掛,哪裡來的雨滴?突然明白這是兩人相見時流下的淚滴,這淚滴從萬里之外的天空劃落,落在我們臉上,嚐嚐有甘甜也有酸楚,是啊,一年相聚一次,哪裡會沒有淚水呢?兩人痴痴地相互凝望,是隻為期待一年只有一天的相會麼?他們是不是太傻?為什麼不肯回頭?難道,難道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過回頭?!(完)
武松與韓愈
武松是《水滸傳》裡的武松,韓愈是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愈,咋看起來,這兩個歷史人物好象毫不相干,但是孟州這個地方卻將兩人聯絡起來。
《水滸傳》裡的武松,英武地走州過縣,殺人越貨,惹的後人看了止不住熱血沸騰,平地裡起一身正氣,豪氣自然溢於胸中。但那是書中的人物,歷史上有無此人不得而知,只留下英雄的形象,使人久久不能忘懷。有武自然不能少了文,文武雙全方能一張一弛,自然想起一個大文人,被後人稱為“文聖”的人物,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愈,開一代新文風,文章起八代之衰,後世文章自此人而大為改觀。
從歷史的長河看,這兩個人物對歷史的影響不能說不大,但是什麼原因能將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在《水滸傳》裡,武松是發配到了孟州牢城,倘若照此發展,武松可能永無出頭之日。巧就巧在那個施恩,一眼看中了武松的一身好武藝,自己正好有私仇可報,遂利用手中便利,替武松開脫,去尋那蔣門神報仇。途中武松沿街飲酒壯膽,沿途的酒店彷彿施恩開就,成全了武松的一路豪飲,見了蔣門神方能遊刃有餘,瀟灑地將其教訓一番。此時的孟州好似武松的孟州,言說要蔣門神離開此地,不得再在孟州地界出現,那個蔣門神,當時頗有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味道,連聲應承。這樣施恩方奪了自己的快活林獨自經營,想必事後武松一定成了施恩的座上客,更是他的大恩人。事情好象就此可以告一段落,但這個蔣門神決非等閒之輩,私下去尋了在孟州的張都監。這個張都監,好象是文人出身,知道用些技巧,邃利用手中權勢,軟化了那武松,設一個小計,將武松重新發配。此時武松方才明瞭,又奔回孟州將張都監全家滅口,遂了卻胸中怨氣。後來行至十字坡,遇到了那個孫二孃,與其結夥同到山上落草,至此武松方才完全離開孟州。
韓愈一生沒有長此留在孟州,也沒有武松那樣的傳奇故事供後人傳誦。但是,韓愈生於孟州,孟州是他的故鄉,孟州是韓愈的孟州,對孟州而言,韓愈是真實存在的,他不象武松那樣令人懷疑其真偽。韓愈的文章流傳千古,以平實的文風一改傳統文章的慣例,成就了一代“文聖”的美譽,《師說》《馬說》等名篇成了千古絕唱。韓愈一生在他鄉做官,但故鄉對他的影響最大,想必當時韓愈身處他鄉時節,思鄉之情定會縈繞於心頭,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少時的思想會影響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