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也放完暑假就要升初三了,初二升初三的假期只有一個月,跟讀高中的那些孩子一樣。
我試探性問了他一句,“要不…媽給你請多半個月假你再玩玩?玩夠了再去上學也不遲。”
“不用,我想考校本部,這一個月我要把語文搞起來。”
“好,不會的問我,別讓自己太累。”
“好。”
秦石這陣子情緒也不太對勁,問了阿上,阿上也說不知道。但他很確定不是生意上的事兒,秦石的事業一直在走上坡路特別順。
那問題就出在家裡了,三個孩子最近也沒惹事兒,上課的上課,學鋼琴的學鋼琴,沒什麼不妥。
那就只剩下我了,我反思了一天都沒想出來我做了什麼。
晚上哄完歲歲,回房正好遇上秦石洗完澡出來,他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半靠在床頭。
我抱著雙臂盯著他。
秦石疑惑地看我,“怎麼?”
我走近彎下腰和他對視,“秦先生,你是不是有點什麼沒跟我交代啊?”
“什麼?”
“我聽說,你在公司有個女秘書,新招的,二十四歲,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昂。”他承認的很快。
“昂?你還昂?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大學生了?嫌棄我是不是?”
“沒有,瞎說什麼呢?”秦石的語氣有一絲無奈。
我站直邊嘆了聲,“你這陣子心情不太好,我問過阿上,他說你在公司不那樣。”
“我那是因為…”秦石欲言又止。
“因為什麼?”我逼問。
他把頭靠在我懷裡,聲音悶悶的,“沒什麼。”
我覺得他是累了,日夜在外奔波挺不容易的,抬手輕輕地揉著他的腦袋問,“到底怎麼了?”
“有人笑我。”他這話頗有幾分告狀的意思。
我憋著笑問他,“誰敢笑你?反了天了,你說,我替你出氣去。”
“江津東。”
“誰?”我腦裡沒這個人。
“江家的。”
“笑你什麼?”
“他說我替別人養孩子,三個孩子沒一個跟我親。”
“還有呢?”
“他說你不是真的愛我,只是利用我對你的好。”
“那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可是他說我是廢物。”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在我眼裡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手指移到他的臉頰處,我低下身子吻住他的唇,他頓了下開始回應我。
我的腰有些累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秦石對這種事情很來勁,剛剛還委屈巴巴跟我訴苦,現在鬧得比誰都厲害。
結束後我無意識地摸著他微溼的毛髮,“高興了?”
“嗯。”
“去把頭髮吹乾了再睡。”
“好。”
次日我帶阿辭去上馬術課,小東西學什麼都快,我對馬術不感興趣就沒想一直看著,叮囑他半個小時喝一次水就走了。
去首都要一個小時的車程,我縮到了四十分鐘為的就是能有充足的時間解決事情然後再返回馬場接阿辭。
路上我連了藍芽給唐易樂打電話,“你在集團吧?”
“嗯。”
“我大概半個小時後到,讓你的人把眼睛擦亮點,別擋了我的道。”
“你來幹什麼?”
我冷哼道,“怎麼?敢做不敢認是嗎?”
“你說說我做了什麼。”
我懶得跟他廢話,掛了之後給顧馳撥了個電話通知他過去。
我和顧馳在唐易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