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底下匯合,雷厲風行地往唐易樂辦公室去。
一見面我就單刀直入了,“你找過秦石?”
他氣定神閒地靠著他的老闆椅“嗯,有問題嗎?”
我勾著嘴角,“沒問題。”
轉身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朝他扔去,他沒躲,玻璃菸灰缸就那麼砸中他的額角然後掉落在他身上。
我拍了拍手,“你可以試試再去跟他說些不該說的,他不高興,你也別想好過。”
他低頭撣著身上的灰,“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歲歲和阿辭包括他自己的種,有誰願意跟他一塊兒?”
“你不配提他們,而且願不願意又如何?至少他們心甘情願叫他一聲爸,像你這般走下坡路的人配做他們的父親嗎?只知道勾搭些老東西,你以為顧秉昆和江津東能絆住我們兩個?
那兩個老東西,生與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包括你也一樣,你要是真把我惹急了,後果你是知道的。
你這次倒是長記性啊,知道他不會對老東西下手,專挑他軟肋。你很得意吧?”
唐易樂目光沉沉地盯著我,“他就重要到你可以為了他來打我?”
“我說了,我這個人護短。他是我丈夫,他在外面被人冷嘲熱諷,我這個做妻子的卻兩耳不聞窗外事,不能為他排憂解難,是我的失職。既然一切來得及,這口氣我就必須替他出。”
唐易樂站起身緩緩朝我靠近,“他可真是沒本事,淪落到要靠一個女人來替他處理這些事兒。你說你是他的妻,好啊,那我問你,你作為他的妻卻帶著別的男人的孩子跟他生活在一起還給他養個雜種,你是何想法?你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也沒聽到你肚子裡有點訊息啊,是不是…他不行?”
顧馳聽不下去直接給了他一拳,“說話給我放尊重點,我姐夫是你能揣測的嗎?我當初是瞎了眼了才覺得你跟我姐天生一對,現在看來,你就只配當我姐的破鞋!”
我攥緊拳頭,“我不跟你動真格兒的是因為我不想讓我三個孩子覺得他們的母親只會用暴力解決問題。
唐易樂,你的深騰已經是個空殼了,如果再添把火,公佈於眾,你就等著收拾爛攤子吧,唐董。顧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