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假男人’呢??”
“呵呵呵,朱公子請放心,我們老大正率領著大部分的人手,全力部署安邊郡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沒有餘力著人前來,為難兩位。”
董懂了然一笑道:“況且在下乃是守信之人,定會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嘁,姓董的小娘們兒,你就別吹牛了!”
朱振宇嗤之以鼻道:“你們四海幫的幫規那麼嚴,我不信,你就不怕被那個假男人,斷手、斷腳、斷頭顱嗎?!”
“朱公子,休要無禮!”
阿梨急忙打斷他道:“董少俠乃是甄前輩親自選中的乘龍快婿,又豈會傷他一分、一毫呢?”
“可拉倒吧!”
朱振宇老大不以為然道:“我看那個風十三哪,才是人家九小姐的心頭好,這個乘龍的位置,哪兒輪得到他的頭上呢?!”
“朱公子,不得信口雌黃!”
阿梨連忙呵斥了他一句,順勢告辭說道:“董少俠莫怪——咱們就此拜別了,山長水遠,後會有期。”
“兩位慢走,我送你們出去。”
董懂說著,便一面相送,一面召喚說道:“小二、小二!把兩位貴客的坐騎,趕緊牽出來!——哎,飛雪呢??”
“八爺,明明是您吩咐的,那位飛雪‘公主’的每一餐飲食,都要精心侍奉,”
手裡單獨牽著朱振宇坐騎的店小二,顯見是憋了一肚子委屈地,噘嘴說道:“它老人家還在喝著花茶呢,我哪兒敢靠近哪?!”
“知道了,就你話兒多!”
董懂白了他一眼,賠笑說道:“那就有勞兩位,再多等片刻了。”
“哦,辛苦小二哥了。”
阿梨頗為感激道:“也多謝董少俠,如此地照顧飛雪。”
“哼!你對我,總是那般的惡聲惡氣、不假辭色,卻是待他,這麼的溫存、客氣,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朱振宇頓時醋意沖天道。
“朱公子,你莫要歪纏!”
阿梨急忙正色說道:“我衷心敬佩董少俠的人品,一心視他為,切磨箴規的同道好友......”
“嘁,還‘同道好友’,分明,就是閨中姐妹吧?!”
朱振宇這才心意略平地,從店小二的手中,接過韁繩道:“那我呢?你又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還能是什麼人啊,‘孤陋寡聞,愚蒙等誚’唄!”
董懂終於逮住了機會地,搶白他道:“哦,還有啊,‘謂語助者,焉哉乎也’!”
“不,分明就是:‘驢......’”
“‘......驢騾犢特,駭躍超驤’!”
阿梨也是氣呼呼地說道,董懂瞬間領會其意,和她異口同聲地說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比喻,好比喻呀!”
“哼,你們兩個人,和我玩兒啞謎是吧?!懶得搭理你們,我先走了!”
朱振宇雖則聽不懂內中的含義,但也情知不是什麼好話,便氣呼呼地牽著馬,走到了幾步開外的一處書信攤子上,低聲詢問那秀才攤主道:“先生,請問......”
“哎——這位公子,本秀才呀,都已經聽見了。”
偏生那位衣著寒酸的老秀才,耳朵極尖地,微微一笑道:“‘孤陋寡聞,愚蒙等誚’這一句,是在說您,為人鄙陋、眼界短淺,和那些愚昧無知的人一樣,惹得那位姑娘譏笑。又象‘焉、哉、乎、也’,這四個語氣助詞的一般,乃是沒有什麼價值的存在;而‘驢騾犢特,駭躍超驤’呢,則是在罵您,就象牲口一樣,只會亂蹦、亂跳,亂咬、亂叫,必須好好兒地哄著,才肯賣力幹活兒......”
“好了、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