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不是正常人,他的腦結構和別人不一樣,他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所以沒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偏偏他又是城府極深的人,要算計他也是不易。有時候元初也是很好奇,這樣的怪物究竟是怎麼成長而來的。
“對元宓來找我事,他還說了什麼?”
元晰眼眉一挑,若有所指:“初兒很關心大皇兄啊!”
“我自有用意。”果然不能在元晰面前表露太多對別人的關注,他也是個心細如絲的人,他和元宓不同,元宓的細心是用在關心的人、身上和對時間敏感的察覺上。元晰的情況特殊,而且跟了狐狸皇帝那麼久,元初自不信他是一個沒有城府的人,看他現在明明介意卻仍是淡定的模樣就知道了。
“是啊,是有用意,只是不知用意為何?”在這一點上,元晰似乎一點也不鬆口,不似他平日點到即止的風格。
其實元初多少能明白元晰的心意,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唯一”這個詞的份量很重。而人類最大的特點就是,在自己付出那麼多的同時,能得到別人以相同分量的回報。所以,元晰大概也希望自己是元初的唯一。但是人的情感,卻也不是“應該”和“想象”可以控制的,它永遠都不會盡如人意。正是因為能理解這點,對於元晰的步步緊逼,元初並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
“你知道,有些事,獨獨是不能對你說的。”元初輕描淡寫地帶過,確實是不能對元晰說任何計劃的內容,他畢竟在皇帝身邊,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很有可能被皇帝套了話去。最好的保密方式,就是連可能會洩露秘密的人也不知道那個秘密。想來元晰也該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從來不多問,只是今天,怕是有些激動了。
元晰畢竟是元晰,很快冷靜下來,靜默了一會後,他歉意地笑笑:“是我糊塗了,初兒莫怪。”
元初輕嘆:“我怎會怪你?我怪誰也不會怪你。”他現在留下來的目的,完全是為了元晰,他又怎麼會怪他?
不過元晰的情緒還是受了些影響,勉強又笑笑,問道:“華陽宮去過了麼?可見過皇姑了?”
元初知道他指的是誰,搖頭苦笑:“一月前本是見過的,也相約了要去華陽宮。可是那日偏偏受傷了,弄砸了很多事。再後來,又是養傷又是要應付很多事,就沒再找到機會。今日來,也是想問問你的。”
“你找機會且去她那裡看看,看她說什麼。她平日對誰都好,卻是一直很喜歡元劍,對我也同別人一樣,但是暗地裡,卻一直幫我。”元晰自嘲笑笑:“我也弄不清她的心思。”在這大內皇宮中、在這朝野上下,又有幾人的心思是別人能讀懂的?
刺客
元初卻是笑:“晰兒,你若不是有一定的把握,必不會輕易讓我去找她。”
元晰輕嘆,也有些無奈:“她知道我同父皇的事。沒有人說告訴她,也不知她是怎生知道的。你也知道,父皇做事隱秘得很,他若不想讓人知道的,別人就很難知道,所以這宮裡,真的沒幾個人知道這事。可是她卻知道。最奇怪的是父皇的反應,不知為什麼對她聽之任之,即像是相信她不會害她,又像是對她有所顧忌。”他搖搖頭,雖然能隱約猜到一些事,但也僅僅只是猜測,比便輕易說出口。
見元初沒有做聲,元晰想了想,又說:“也許她幫我只是憐憫我,畢竟我從未與她有什麼過深的交集,她既知道我和父皇的事,想必也能知道你並非是我,她既願意幫我,我想她也必然願意助你。”
元初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明白了。可是他知道,元晰還是保留了一些話,也可能是保留了一部分真相,他既然不願意說,自己也不想勉強他,畢竟,自己也有不願意對元晰說的東西。還有就是他相信,至少目前,元晰是不會害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