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是把褲腿挽上去。”蘇揚把被子往邊上推了推,拍了拍床,“把腿伸直,放在這兒。”
薄晉洲看著她,突然輕笑一聲,“可是褲腿挽不到這個地方。”
明擺著就是在調戲人,可蘇揚卻似被他蠱惑了一般,沉浸在這種氣氛中無法自拔。
她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薄晉洲參加運動會傷到了腳,她每天都不辭辛苦地跑到他寢室,端茶倒水加抹藥,明明每天都冒著被老師抓到的風險,可她卻甘之如飴。
不知不覺間,她的唇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薄晉洲眸色深了深,抬手勾住她的脖頸,俯身吻了上去。
唇角輾轉,他的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