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後果?”雖說這些情況不算什麼“貢獻”,但吳毅決定留下這個偽軍。
並不是所有偽軍,都像趙司文那夥狗東西一樣該殺!
“明白,明白……”黃大疤忙不迭地點頭。
所謂外哨的沙包工事內,果真有倆小鬼子蓋著衣服,半坐半躺地倚靠在沙包上,呼嚕嚕地矇頭大睡。
吳毅將他們身上蓋著的衣物扯掉,把刺刀揮過去,順勢割開他們頸動脈帶喉管。
小鬼子蹬腿、伸爪子,一陣抽搐,幸福地在睡夢中死去。
呼嚕嚕的血噴泉,濺得沙包都有潺潺水流聲。
要不是事先扯掉那些軍服,怕也是zao踐了。
也不知出於什麼想法,原時代不少影視作品酷好無厘頭“神功”演繹。
每每碰到解決鬼子崗哨的情節,導演、作者總喜歡來一出據說很能體現“中華神功”的武打表演。
事實上,崗哨對於任何一支隊伍來說,如同報警器的發聲部件,更像人的喉管。
一陣嚯嚯嗨嚯嚯“神功”展示,報警職能早就完成了。
還摸啥哨?
還不如干脆學愣頭愣腦的人士那樣,老遠吼一聲:小鬼子,偶們找你們偷東西來啦!
所以,摸哨如同割喉,就是不讓發出示警聲響。
用什麼手段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不能顧著“發神功”,卻弄出聲響給小鬼子示警!
人家小鬼子不傻、不聾,要是嚯嚯嗨嚯嚯的“神功”發作響動都無效,大約也不會來咱們中國站崗放哨了。
“大哥,不是說好了俺來嗎?咋就說話不作數呢?”黃大疤居然不樂意了,憤懣地踩踏死鬼子的腦袋聊以解恨。
“少廢話!不就倆鬼子?俺殺,你殺,還不就個殺?把他們衣服換上,你身上那身狗皮剝下來,丟進去。”吳毅自有自己的盤算,容不得廢話。
伸手朝朝黃大疤後腦勺,猛地一拍,催促換裝。
“好、好好,俺換還不成?”黃大疤摸摸腦袋,似乎也覺得,誰殺都一樣解恨。
不再嘟嘟噥噥的,而是老老實實按要求換裝,挺配合地帶路。
鬼子內哨距離外哨,也就百來米遠。
吳毅讓黃大疤與鏟子跟在後邊,自扛上個沙包,走前邊。
風子則扛了偽軍們的捷克式,去幫堵路的“考古大隊”,警戒前莊村方向的鬼子。
他哥是東北軍一個連長,沒什麼錢財給唯一的弟弟。
倒是把連裡裝備的所有武器,都教會使。
算起來,風子會玩盒子炮、步槍、機槍這點,三妮和孟慶生他們沒吹牛。
“嘿!這回俺押大的,搖,搖,不興耍賴……”
內哨工事裡,兩個偽軍跟個小鬼子盤腿坐著,都甩了上衣,賭得天昏地暗。
三個腦殼藉著手電亮光,湊在一起。
全神貫注地緊盯倒扣地上的一塊碗,都盼著裡頭色子點數是自己要的。
這令吳毅很生氣,覺得自己跟黃大疤一路過來的日語相聲白講了。
大老遠扛著沙包假裝送糧,也白裝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走過去將沙包衝他們腦殼,狠狠摔下去。
“近藤……”
就在沙包砸下瞬間,那鬼子軍曹甕聲甕氣地喊了小半聲。
並非人家沒聽,而是聽著了沒在意!
這倒好受點兒,因為跟黃大疤一路過來,就是假裝鬼子近藤二與慄原義男嬉笑對話。
“嘿,大哥,您、您用這手啊?!啥飛刀洪、鐵塔張都白瞎咧!”黃大疤有些吃驚,或說是恍然大悟。
這偽軍班長、班副,從都是關外鬍子。
據說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