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很快的速度,有意思!”火尊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弧度,令狐沖知道這是嘲諷的笑容。
無鞘劍雖然被某種未知的封印封住了名劍應有的力量,但其如今也至少是一把品級不低的鋒銳長劍,又怎麼會連火尊的一條手臂都砍不下?那麼一定是前者練了什麼護體神功或者是穿了類似軟衛甲的防禦之衣!
“這個傢伙莫非是練了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護體神功不成?不然怎麼會……”令狐沖看著眼前的火尊,心中有著道不出的驚訝!
埋劍鋒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頸間的血痕,心裡早都已經嚇得膽顫心驚,拿劍的手在顫抖,心中的劍道已經在動搖了!
每個人臉上出來驚異之外表情都是不盡相同。
“小子,我勸你還是別費勁了,這個丫頭你是無論如何都護不了的!”
“沒錯,令狐沖,你要為了這個魔教小妖女與天下為敵不成?”天門道長義憤填膺的說道。
雖然受過令狐沖的救命之恩,並且派內的三個蛀蟲也都由後者所滅,但向來只認死理的他依然堅守著所謂“正派”的底線!
“你不是要來殺我麼?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盈盈拔出蘭花劍,鋒銳的劍芒直指對面的火尊。
“這就是蘭花劍?十大名劍中排名第九?”火尊的眼神中有了些許忌憚,如果令狐沖用的是蘭花劍,那麼剛才自己早已經變成獨臂的殘廢了!
不過十大名劍都是擁有靈氣的,非其選中的主人,是沒有辦法發揮出它應有的力量的,拿在手裡就算是不引起排斥也只能是當普通的劍使,只會埋沒名劍應有的鋒芒!
令狐沖曾經不止一次的懷疑過自己究竟是不是無鞘選中的劍主,因為名劍的封印都是伴隨著其認可的主人拔出的那一刻而解,何以自己拔出了無鞘劍卻得不到它的認可?封印扔在?
然而,眼前的局勢容不得他胡思亂想,盈盈已經和火尊打了起來,每當盈盈揮出一劍火尊都會倉促的躲藏避其鋒芒,蘭花劍的劍鋒彷彿是他嫉妒懼怕之物!
盈盈的劍法雖然可以算作是一流,但與對手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就好比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孩童抱著一把槍對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大人!
日月(臨時與劇情無關)
第1節一、雪域阡陌客
他著了一身泛白的青衫,牽著一匹老馬,步履閒適地走在城郊窄道上。人聲漸響,往前了幾步,樹木沒能再遮擋視線,才發現這人聲是自何處傳來。
路旁有茶寮,三五一成群的大漢,圍坐幾張木桌,豪爽地灌著茶水。
“……呸,那魔教當真是無惡不作。”
他將老馬繫好在路邊,衝著熱情的老闆微點頭,只吩咐道:“一盤點心一壺茶。”掃視了一圈,沒有空餘的桌子,便是不喜,也只能將就著與人擠一擠。
同桌三人,聽得一旁人議論那魔教的惡行,也是忿忿不平:“這些魔教中人,若非左盟主即時派人援救,蘇州十三行哪裡逃得了魔教的毒手!”
“真是造孽,這魔教不除,江湖不安啊!”
茶點端上,他沉默地吃起。
自天山一路行來,他已是無數次聽聞“五嶽派”“魔教”之事,以及那據說是天下第一人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五嶽派,日月神教,東方不敗……他漫不經心地咀嚼著,總隱約地覺得對這些名詞有一分熟悉,是在第一次聽到時就有一種久遠而模糊的熟悉感。
到底在哪裡聽過?每深思時,記憶裡只餘那些零碎的消失過往,在他知道此間乃大明王朝時,才恍惚地想起,百年之後,這朱家江山也將被歷史風化成一抔荒寥塵土。
再細想時,記憶就如滴入水的墨汁,糅合再化開、模糊又消淡,只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