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夫人臉色一變道:“少俠,您這是說什麼呀,當年‘聽濤山莊’血案,在背後主使的是誰,您該問陰玉嬌呀,怎麼問起我們來了?”
李存孝道:“溫夫人,別忘了‘寒星門’在武林中的聲威與‘冷月門’不相上下。”
寒星夫人臉上一紅,道:“少俠,我說的是實情實話……”
忽聽溫少卿一聲大叫:“我就不信憑咱們這些人收拾不下他,上。”
“寒星八衛”齊動,聯袂撲向李存孝。
沒見李存孝移動,只見“寒星八衛”撲到,他只在“寒星八衛”
之中閃了幾閃,“寒星八衛”一起停住不動,轉眼間一個連一個的倒下,身上沒見傷痕,卻個個嘴角滲血。
寒星主人夫婦像鬥敗了的雞一樣,剎時間臉色慘變了。
李存孝道:“我再問一句,當年主使你們殺人放火的是哪一個?”
只見寒星主人嘴唇動了幾動,溫少卿忽然拔起身軀往外射去。
李存孝動都沒動,道:“我留你溫家一脈香菸,對你溫家不能說不厚。”
寒星夫人忽然厲聲說道:“是你那爹,‘神手聖心’李明遠,你為什麼不找他去?”
李存孝一震,陡然揚眉叱道:“你胡說。”
寒星夫人冷笑道:“你那爹懷疑你娘跟韓世傑有私,嫉恨之下買通陰玉嬌跟‘寒星’溫家殺了韓世傑,夷平了‘聽濤山莊’!不信問問你那爹去,他就在這‘南嶽’‘祝融峰’上。”
這麼說應該不會假了。
李存孝像突然之間被人打了一拳,身軀為之一晃,他點了點頭,顫聲說道:“我自然會去問,可是是你‘寒星’溫家跟陰玉嬌下的手,這樣不會錯。”
寒星夫人道:“冤有頭債有主……”
“住口!”李存孝臉色煞白,冰冷叱道:“李存孝恩怨分明,溫二姑娘救過我一次,我以命抵命,只取你夫婦一隻手……”
寒星夫人一聲淒厲長笑,道:“李存孝,你欺人太甚。我兒子已走,我夫婦已毫無顧慮,咱們就在這衡山之下拼個你死我活吧。”
瘋狂一般地閃身撲了過來。
李存孝抖手一掌硬把她震了回去,說道:“我說一句就算一句,只要你夫婦一隻手,別等我動手。”
寒星夫人厲叫一聲又撲了過來。
李存孝雙眉揚起,閃身迎了上去,兩條人影乍合即分,寒星夫人一聲慘叫暴退,退了兩步便倒地昏了過去。
寒星主人跨一步擋在寒星夫人身前,鬚髮俱張:“李存孝,你李存孝眉心那顆痣好紅,冰冷說道:“我尊你為一派之主,你自己動手吧。”
寒星主人威態倏斂,一點頭道:“也罷……”
轉身望著“祝融峰”高叫說道:“李明遠啊,李明遠,我夫婦路過衡山而不找你,對你不能說不仁盡義至。而今我夫婦受你兒子的逼迫,你卻躲在‘祝融峰’上不聞不問,你算得什麼英雄,又算得什麼好漢,配稱什麼‘神手聖心’?”
抬右掌往自己左腕劈了下去,一掌劈實,他悶哼一聲,身軀一晃,但是他很快就站穩了,俯身抱起寒星夫人,騰身飛射而去。
寒星主人夫婦不見了。
李存孝轉望那插天的“祝融”,身軀一陣劇顫。
摹地,他揚起雙眉,邁步向座落在十幾裡外的“祝融峰”走了過去。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
“祝融峰”氣勢雄拔,插天孤立。由於李存孝是一步步的走,日頭偏西的時候才到了距離“祝融”絕峰咫尺間的“上封寺”。
“上封寺”前有一片大廣場,廣場上站著幾名灰衣僧人,正在那兒指指點點,遠眺近覬。
李存孝一登上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