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夏米,夏米在空氣間定格成看好戲的姿態,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男人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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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第二個遊戲是:小小魔法師。孩子拿好化妝品站在起跑線上,聽到口令開始跑,跑到對面家長面前,開始化妝,然後戴上帽子、眼鏡、圍巾,和家長一起跑回起點,先到者為勝。”
“這一輪你參加。”藍訣看見朵兒手裡捧著的化妝品就腿腳哆嗦,掙扎著把紋絲不動的夏米拉起來。
夏米趕緊跳得遠遠的:“我不去,你知道我沒運動神經的。”
藍訣皺眉:“這哪需要什麼運動神經?”
夏米就是打死也不從,將求救的眼神拋給朵兒:“朵兒。”哀怨的聲音嬌軟婉轉。
“爸爸……”朵兒也哀怨地嘟起嘴,兩個女人,一大一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算是栽在這兩個女人手裡了,誰叫朵兒的“爸爸”絲絲入耳,怎麼聽都聽不夠呢!
朵兒趴在藍訣背上去準備時,母女倆陰謀得逞的眼光在藍訣看不見的地方無聲交匯。
……
“哎呦,加油!加油!還有一點點!”夏米手裡舞著小彩旗,激動地叫著:“哎呦。”眼見和旁邊的小桃子母女倆只有零點零零一秒的差距,藍訣和朵兒第二個衝過了線。
藍訣精緻的阿瑪尼西服的襯托下,脖子上繫著一條豹紋的方巾,陽光透射下的陰影裡,夏米從來沒有覺得他籠罩在方形鏡片下的臉衰的這麼驚心動魄過,說實話,這是夏米第一次見藍訣化妝的樣子,還是經過朵兒一雙巧手精心加工過的,活脫脫像極了博物館裡陳列的梵高真跡……
沮喪的朵兒和藍訣經過夏米身邊時,看了眼憋出內傷的女人,一片烏雲,冰冷冷道:“想笑就笑。”
話音未落,夏米就“撲哧……”大笑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說完,又彎下了腰。
藍訣咬牙切齒:“夏米,你行不行,如果殺人不犯法,我一定當董存瑞,把你當炸藥包。”
“別別別、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已經溢於言表,殉情這個體力活還是免了吧。”夏米笑著擺手。
說完,兩個人都愣住了。四目相對,他黑色的眸子就像一個漩渦,稍不留神就會沉溺其間。
接下來又玩了人力車、搬運工、大手牽小手、小鴨子找媽媽、兩人三足等一系列遊戲,夏米也加入其中,整個午後,她放下心頭的種種思緒,和藍訣一起,陪著朵兒,看朵兒如花的小臉上綻放璀璨的笑靨。
“好了,今天最後的一個環節是小朋友們自己準備的節目,你們準備好了嗎?”
“朵兒?”夏米看著朵兒瞬間蔫了的小臉:“軒哥哥呢?”
“哼。”朵兒把臉扭朝一邊:“才不要他呢。”
藍訣不明所以望著夏米,夏米才解釋道:“小傢伙準備了一首歌,是小軒幫他鋼琴伴奏的,也不知道兩個小傢伙是不是鬧矛盾了。”
“人家才沒有生氣呢,外婆說生氣會長皺紋的,黎瑾軒才不值得我生氣呢!”小傢伙嘴裡說著不生氣,可是嘴嘟得都能掛油瓶了。
藍訣蹲下身和朵兒平視,伸出手去剪朵兒撅得老高的嘴,“那麼肥的小豬嘴,我是今晚是吃紅燒豬嘴呢?還是黃燜豬嘴呢?”
朵兒小嘴一歪,悽然欲泣的樣子。
藍訣趕忙安撫著朵兒:“朵兒乖。爸爸給你伴奏好不好?”
朵兒揉了揉紅紅的眼眶,喜出望外:“真的嗎?”
“真的,爸爸怎麼會騙你。”拉著朵兒去後臺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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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既然來了,幹嘛不去後臺找朵兒?”夏米瞅了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