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我想了一夜,看著自己血跡斑斑的雙手,終於下定決心自首。好在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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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理清楚一下宋悅溪殺人的動機~~第一人稱真難寫~~
明天見~
【已婚婦女夏米的婚後生活】已婚人士的腰傷不起
米拉轉過身,各式各樣的小清新相框卻不能讓她置身草場般鼻息沁入土壤的香氣。言芑瞟噶她跺了跺腳,將身後磨磨唧唧的已婚少婦夏米拽到身側。。
夏米正抬起手腕看錶,不妨被她突如其來的一拽,身子直直向前倒去,一不小心和麵前的男人撞了滿懷。
夏米急忙退回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避如蛇蠍的動作讓面前也算是俊秀的男子臉色煞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夏米急忙抱歉的說,對不起廓。
男子只是淡淡一瞥,就和兩人錯身而過。
夏米挑眉,看著男子修長的背影消失在電梯口,不解的問身邊的米拉,“我……”
米拉同情的掠了掠頭髮,魅惑的捲髮像海藻般垂在肩頭,最後還念念不忘定格在甩肩的那一刻。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米拉挺了挺下巴,聲音嫵媚而嬌羞。
夏米環胸靜候故弄玄虛的女人。
米拉抬起玉指將頭髮捋在一側,熨帖的頭髮配上火紅的唇,像極了《色戒》裡圍著麻將桌搓牌的上海灘貴婦。仗著有個豬頭肥腸、嫖賭俱全、繡花草包一個的中老年二世祖丈夫傑。
夏米內心天馬行空的亂飛,直到米拉注意到她見異思遷,性感的紅唇在眼前放大,夏米才元神歸位,有些尷尬的撓了撓下巴,訕訕勾起嘴角,“你剛才說什麼?”
米拉狹長的眸子射出凌厲的寒光,狠狠瞪了夏米一眼。才挑起兩隻素指,嫌惡的拈起夏米身上的碎布,“你看看你這身窮酸相,還有那一副苦情人的臉。你就只差在腦門上寫上‘專職黃臉婆,男人勿近’的字樣了,也難怪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囉。”
米拉的語氣裡飄過淡淡的失落,果不其然接下來美女的眉心閃過懨懨的光,只是一瞬,夏米卻敏銳的捕捉到。
側耳,夏米就聽見某女一邊擺弄著指尖新鮮出爐的蔻丹,略帶遺憾的說,“就因為你這個黃臉婆,人家也一併忽視了貌美如花的我。”
夏米咬牙,揮手,照著米拉鋥亮的腦門就是一彈。
夏米憤憤說道,“我是腦袋被門夾了,才大慈大悲陪伴你這個失心瘋的大齡失戀適婚女青年。既然姐阻你桃花,那老孃起駕回宮了。”
“哎呦,娘娘。”米拉擋在夏米跟前,如花的笑靨在霸佔住娘娘全部的視線,撒嬌說道,“娘娘可憐可憐小的不?”
夏米別過身子,不為所動。
“我25歲生日發生如此狗血的橋段,你還忍心對我不管不問?”米拉水一樣的眸子裡漸漸開始積聚水蒸氣。
夏米心尖一顫,心裡的那股子怨氣頓時如同衣服上的摺痕,被電熨斗熨帖開來,消散於無痕。
她默默嘆了口氣,挽過米拉的胳膊,嘴上還毫不留情的繼續在米拉心頭撒鹽,“當初我說什麼來著?小白臉不可靠,人家無非是奔著你的錢而來。你非不聽,說什麼‘女大三抱金磚’,和那個神經外科醫生愛得烈火如歌、纏綿悱惻。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鬼樣子,我送你兩個字,活該!”
“你還越說越起勁了。”米拉眸色暗沉,照著夏米細皮嫩肉的手痛下殺手。
夏米哀嚎出聲,嘴巴照舊尖酸,“三個字,你活該……”
“好了。”米拉低吼,眉宇間染上深深的落寞,“我他/媽就是活該。”
“我他/媽就是活該。”米拉語氣加重,重複了一遍。她擼了把臉,滿面的寂寥瞬間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