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冷翠道:“道長,那還需要此什麼?”
百毒道人把手一擺,作出無可奈何之狀道:“郝姑娘,實話說,水印教勢力寵大,席捲武林,我們是惹不起的。”
郝冷翠冷笑道:“本姑娘可還是第一次聽說至尊門害怕水印教。”
百毒道人面色一變,冷然道:郝姑娘,在這個時候,能保護你的人,確實廖廖無幾,姑娘如此一走,恐怕還未走出河南,就已屍橫。
郝冷翠裝出無可奈何地道:“那有什麼辦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百毒道人沉思了下,道:“不遠十里處,便是百毒門的勢力範圍,百毒門與水印教向來不睦,你大可到百毒門中尋得保護,呵,這副鐲子……?”
“送給道長你吧!小女子我謝過道長美意,告辭了,心中卻罵道:本姑娘來請殺手,倒還賠了一副玉鐲,臭道士,你道本姑娘真的要尋冷血殺手保護嗎?有白大哥在此,我又何慮!哼!我只是為了助白大哥為水印教多樹一個強敵罷了。”
郝冷翠極不甘心地走出門口,忽然見到街中一個熟悉的人影,顧不得上酒樓尋白江刀,也顧不得街上行人驚世駭俗,一展輕功,倏地朝那人背後掠去。
那個人似乎背上長有眼婉,一襲青色衣衫,忽然轉了個身,郝冷翠幾乎撞到那青衣人身上,一看,正是那日破祠堂外另一棵樹上的青衣女子。
郝冷翠見她轉個身來,嘻嘻一笑道:“姐姐,呵,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那女子對郝冷翠莞爾一笑,直把郝冷翠也看得痴了,那幾乎是開上下凡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美得令人不敢仰視。
郝冷翠由衷地讚道:“姐姐,你真美啊,你是我所見過的人中最美的一個。”
“小妹子,你怎麼這樣說呢?天下美人兒多著呢?”
郝冷翠小嘴一嘟,嬌聲道:“不嘛,我看姐姐才是天下最美的人兒。”
好了,那就算是吧!不過,我可沒承人。
青衣女子一邊說一邊走,步態飄逸,真如行雲流水,宛如一團青煙,一團團地向大地上散開,美不勝收。
路人只瞧得目瞪口呆,凝是天女下凡。
郝冷翠痴痴是跟著,不知不覺競又跟到了效外。
那青衣女子回眸上瞧,見到郝冷翠一臉痴色,不由得吃吃笑道:“小妹子,你跟著我幹嗎?”
“不知道,總之,我很想跟著姐姐。”
“哦,真的嗎?”
青衣女子不待郝冷翠回答,轉身又走。
這一次,表青女子再也不是蓬步輕移,跨就是丈餘,眨眼之間,就把郝青拋開數丈。
郝冷翠見青衣女子如飛而去,不由得心下發急,連忙施展輕功,迫近幾丈,孰料青衣女子似乎存心與郝冷翠過不去,腳下一緊,身形直如幻影,眨眼掠得遠了。
郝冷翠第二次和青衣女子碰面,覺得這位姐姐十分友善,自己出入江湖之中,根本沒有一個女友作伴,這次遇到了天仙一般美麗的女子,豈能失之交臂,當下也是腳步一緊,凌空直追,左手借那力一拍,在一棵樹上留下一個淡淡的焦色掌印,飄到另一棵樹上,身形直飛出去。
只是,花木交輝相映,幽深寂靜,那裡還有青衣女子的影蹤?
郝冷翠急忙轉身,卻無絲毫人影,猛地背上被人輕輕拍了一個,再轉身時,青衣女子已笑吟吟瞧著她。
郝冷翠暗吃一驚,對青衣女子更是佩服。嬌嗔道:“姐姐,你跑那兒去了?”
青衣女子笑道:“妹子,怎麼啦!不喜歡嗎?噢,你的輕功真俊啊!”
郝冷翠芳心一甜,道:“姐姐,你的輕功真厲害,一眨眼就沒了蹤影,神出鬼沒一般,真了不起。”
青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