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著孩子沒有來,阿衍總會帶他媳婦給我這堂叔瞧兩眼,順便好揍他這小子一拳,家裡人都不說,酒席都沒有擺。沒有酒給他堂叔喝,至少送點喜糖吧,結果不見一顆。”
說到擺喜酒,那的確是個遺憾。固然小兒子兒媳都明白的表示對擺喜酒沒有興趣,但是,年輕人不明白,這擺喜酒,為的可不是他們年輕人,是他們當父母的最喜慶最風光。證明兒孫滿堂,代代有人。為此,他有點埋怨地看了當年阻撓婚事的蔣母一眼。
蔣母接到蔣父埋怨的眼神,心中委屈:她那時候再怎麼反對,有阻撓過要他們辦喜酒嗎?還不如說他們小兩口是拿她當藉口舍了這麻煩事。還有,這個堂叔明明知道些緣故,故意說這些不是挑事是什麼。
蔣永正是開了自己的桑塔納過來接他們,問他們是住酒店,或是直接住他家裡。
蔣父問起:“聽說你兒媳婦也生孩子了。”
“是,在家裡坐月子。”蔣永正說,“他們兩口子可不像阿衍兩口子,整整在結婚後五年,找遍了名醫專家,才盼來這麼一個小女兒。”
聽說蔣永正的兒媳只是生了個女兒,蔣母感到驕傲了,插進來道:“蔓蔓生的是龍鳳雙胞胎呢,免了計劃生育管。對了,你兒媳婦是在哪裡工作?如果是單位裡,那就麻煩些了。”
蔣父聽到蔣母這話,忙拽她袖口。蔣母哼哼兩聲,誰讓蔣永正之前挑事。
蔣永正乾笑兩聲:“她是在單位工作的,想生第二胎是不可能。”
“我都忘了你兒媳婦是叫什麼。”蔣父問這話算是打個和場。
“叫吳嫣然。”蔣永正對這中規中矩的兒媳婦,仍舊是挺滿意的,說道,“她家裡很簡單,父母也在天津,一個弟弟現在北京工作。如今生了孩子後,有時候我老婆照顧不來,她父母都會過來幫忙。”說到後面,蔣永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補充上一句:“聽說剛好也是這兩天,她弟弟要帶結婚物件回來給父母看。”
“她弟弟要帶物件回家,你兒子兒媳婦也得忙。”蔣父思摸著,“你家裡近來肯定是要忙碌了。我和你堂嫂去你家裡住不大合適,不然,你看有沒有其它地方。住酒店,就還是算了。”
不提住酒店,是擔心蔣永正給他們私自墊了酒店的房費。蔣父不喜歡花兄弟的錢。蔣母聽了撇撇眉,感覺老公是杞人憂天,蔣永正有錢,不會怕給他們花這幾個錢的。
“這樣吧,我自己還有一套房子,裝修是裝修好了的,只是一直沒有人住,想著要賣出去的。你們若不嫌棄,就在那裡住,可以不?”蔣永正問。
蔣父沒來得及說好不好,蔣母已經搶著:“那麻煩堂叔了。”
蔓蔓他們在酒店辦好了登記入住手續,拎著行李上樓。半路,蔣大少的手機嗡嗡響,見是蔣父來的電話。
“我和你媽今早上就到了。後來聽你堂叔說,北京到天津的高速路段上塞車,就沒有急著聯絡你們。你現在和蔓蔓是到天津了嗎?”蔣父問。
“到了。”蔣衍向父親彙報,“現在是住在酒店裡了。你們是住在堂叔家了嗎?”
“你堂叔新買了套房子,我和你媽在你堂叔新房子裡住。”蔣父道著邊長口氣,想這新房子人家要賣的,老婆聽了居然應好住進來,蔣永正即使不介意,他介意。
蔣衍只要聽,都聽得出父親是嘆什麼,英眉鎖緊。
“對了,你堂叔說是要見蔓蔓。你看什麼時候合適,帶蔓蔓到你堂叔家裡拜訪,畢竟你們當時結婚時都沒有和長輩們說一聲,不合情理的。去拜訪時,記得給你堂叔一家補上喜糖。”蔣父叮囑兒子說。
說到喜糖,蔣衍記起了當時確實是除了在北京的親朋好友,外地的一概都沒有時間送。蔣永正與蔣父關係又一直不錯。蔣衍現在想,是覺得在這事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