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來往醫院和店裡,店裡缺了潘芳也不行。
張遠山和於艾兩人都有正式工作,張家倒是有個保姆,只不過保姆終究是女人,只能做做吃的,而且張鏡眼睛因為後腦勺壓迫現在視物很模糊,平時連上廁都得人扶,更別說避開傷口擦洗身子這樣的事情。
宋玉蘭直接給請了兩個男護工。
華清大學離醫院不是很遠,單程只需要走20分鐘。
她中午會趁著午休的時間來看看張鏡,陪著他聊聊天,人家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傷,雖然做不了什麼,但關心還是得送到。
也是這個時候張鏡於艾張遠山才知道宋玉蘭原來不是讀的野雞大學,而是大名鼎鼎的華清!
於艾心思瞬間變得活躍起來,“雖然聽老太太說過玉蘭有物件這件事,但我從未見過那個傳說中的物件露面。說不定這只是宋家為了應付外界而編造出來的藉口呢!
畢竟,玉蘭出色的容貌確實容易引起別人的關注。以前那些對宋老太太不理不睬的鄰居們,在見到宋玉蘭後,還不是主動上門示好。
還好宋老太太可是個明白人,當初人家對她冷淡,現在人家來討好,她也不過是淡淡地回應罷了。”
於艾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的眼光獨到,當宋老太太最初找上門來時,她只是覺得這位老人與家中已逝的長輩頗為相似,心中多了幾分親切和喜歡。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於艾與宋老太太的相處過程中,漸漸發現這位來自農村且不識字的小老太太,看待事物卻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她還挺喜歡的。
張遠山放下手裡的報紙端起手邊的咖啡,兀自點點頭,“這咖啡不錯,哪來的?”
於艾指指桌子上的糕點袋子,“玉蘭甜心店送來的,從前天就開始送了,你都不知道這樣一杯在店裡要賣一塊五呢,比那豬肉都貴!肯定好喝。”
張遠山頷首繼續喝了一口才看向於艾,“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有沒有了解過阿鏡的想法啊?他喜歡玉蘭嗎?”
於艾白了一眼張遠山,“你這個父親一點都不稱職,只知道工作!兒子那麼明顯的情緒你看不見嗎?前天你兒子醒來聽到咱們聲音啥表情都沒有,聽到玉蘭的聲音,那臉立馬變得柔和,要不然我那工作哪有兒子重要,我這不是在給兒子創造機會嘛!”
張遠山放下咖啡,繼續拿起報紙,“成,隨你,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少摻和兒子的事情,那宋玉蘭看著對阿鏡好像不感冒,人家未必看得上你兒子,別到時候搞的兩家人難看。”
“老張,我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咱們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你還不瞭解我嘛,頂多是給兒子助攻一下,要不成兩家情誼還在嘛。”於艾懶得多說,提起包就上了樓。
醫院裡,宋玉蘭打了好幾個噴嚏,不得已把手裡的蘋果放下,去了趟衛生間洗手,再繼續削蘋果。
趴在病床上的張鏡擔心道,“玉蘭你是不是穿少了?”
宋玉蘭把切小的蘋果遞到張鏡的手上,拉過張鏡的另外一隻手摸向她的袖口處,“穿了那麼厚的羽絨服呢,可能是我爸媽想我了,才打噴嚏。”
門外路過查房的陸荷華正好看見這一幕,目光落到病房裡兩人牽著的手時,手裡鋼筆應聲落地。
只不過病房裡面的人似乎並未注意到。
陸荷華已經朝著宋老太太確認過,開甜品店的宋玉蘭就是陸澤民的物件宋玉蘭。
那現在這情況是?
宋玉蘭和陸澤民分手了?
要是這種情況還好,但要是沒分手,陸澤民頭上豈不是有一片青青大草原?
陸荷華還特地朝管轄張鏡病房護士詢問過,護士篤定的回答,“兩人肯定是物件,除了第一天我還看到病人父母,之後就都是這個小姑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