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麼做的,學著點。”
白吃狗猥瑣一笑,要把吃的端給那個叫白眼狼的男人。
我上前一步,按住白吃狗的肩膀,聲音很冷的說道:“不管這裡有什麼規矩,我的那份食物,你們不能動。”
我話音剛落,白吃狗忽然腳尖向後一點,直接擊向我的小腿,我往後一個側步,剛想出拳反擊,白吃狗把手裡的盤子扔給角落裡的白眼狼,身體下探。同時轉身,抱住我的雙腿。
我抬腿要用膝撞將他頂開,他忽然鬆開我那條抬起的腿,身子貼在地面上,抱住我支撐的腿,身體在地上快速一轉,泥鰍一樣盤住我,全身用力一扭。我沒甩開他,卻被他撂倒。
他這一手出招,並沒有多狠辣、凌厲,但用的十分熟練,而且,動作都像之前算計好的,讓我招招落空,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小雞啊。哥哥我今天就教教你規矩。”白吃狗半蹲在地面上,嗤笑著說道。
我忽然發現,不論是他,還是之前計程車兵,所用的招式,都跟我原來接觸過的敵人完全不一樣,如果說,以前打架是江湖套路,拼實力,比力量,那麼此時,完全是技巧性的東西。
我的拳頭徒然握緊,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的那口飯,一定要吃到。
第二百一十六章 狼行千里吃肉
白吃狗雖然瘦的像一隻猴子,但,打起架來卻靈活的像一條泥鰍,他不跟我正面硬抗,而是,用一種極為怪異的方式,貼近我,黏住我,最後纏倒我。
我一次又一次被他撂倒,他的攻擊很弱,沒什麼殺傷力,但卻能輕鬆的將我的進攻完全化解,在他面前,我就像是一個有力使不出的蠻牛,任憑泥鰍一樣的他,戲耍、玩弄,無計可施。
交手了不下六次,我連續被撂倒六次,僅僅是打了他臉上一拳,讓他左臉頰微微腫脹,他揉了揉。很不在意的對我嗤笑,道:“原來,你是一個只會江湖套路的泥腿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不過你乖乖的,狗哥我一高興,說不定會賞你口飯吃。”
白吃狗晃盪著腦袋。看著氣喘吁吁的我,也不想再動手,轉過身去,對角落裡的白眼狼,諂媚道:“狼哥,我今天的表現,還可以不?”
白吃狗搓著手。對我的惡劣態度和對白眼狼的恭敬,完全冰與火兩個世界。
白眼狼已經把食物吃的差不多了,雞腿吃得乾淨,幾乎把骨頭棒上的脆骨和肉渣都啃個乾淨,最後,扔給白吃狗一個包子,淡淡說道:“不錯,賞你的。”
白吃狗一臉興奮的把包子接在手裡,還小聲嘟囔著:“半年沒吃到肉了,這下可算是開葷了。”
隨後,巴掌大的包子,被他一下塞進嘴裡,只留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包子皮,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我一眼,把包子皮扔到我腳下,冷笑道:“狗哥我做人講究,吃了吧,給你留的晚餐。”
這種事情,如果放在別的地方,是對我人格的極度侮辱,但,這裡是監獄,或者說,是比監獄恐怖一萬倍的煉獄,白吃狗的舉動,就要另當別論。
我看著地上那一小塊包子皮,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撿起包子皮,握在手裡,對白吃狗笑道:“謝狗哥,嘴下留情。”
白吃狗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說:“乖,以後有好吃的,狗哥還會賞給你。”
隨後,我躺在床上默不作聲,時間在這種安靜到可怕的氣氛中,慢慢流逝。
過了很久,通風口外已經不再有光線射進來,白眼狼在角落裡背對著我睡覺,白吃狗仰面朝天,長著大嘴,發出細微的鼾聲。
我側身躺在床上,靜靜的觀察了他們好久,隨後,我悄悄摸下了床,以迅雷般的速度,一下壓到白吃狗的身上,捏住他的脖子。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朝他頭上拼命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