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白吃狗在睡夢中猛然驚醒,臉上漲紅一片,撲稜著四肢想要反抗。
但脖子是人體供血的主要通道,一旦被捏死,全身力氣很難使出來,再加上他本來就沒有我力量大。被我掐的幾乎要翻白眼。
“狗嘴裡的東西,還給你。”我手裡一直捏著的那塊包子皮,塞到他嗓子眼裡,狼一樣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他。
媽的,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我就像牲口一樣被他們無情蹂躪,心裡積壓的怒氣,讓我想要殺人,此時,對白吃狗堪稱斬殺似的打擊,是我唯一能發洩的辦法。
“給我去死。”旁邊的白眼狼猛然起身,飛起一腳,直接將我踢飛出去。他這一腳的力道堪稱剛猛至極,踢在我胸口,雷擊一般劇痛,身子直接撞到了兩米外的牆壁上。
這時,白吃狗從生死邊緣解脫出來,捂著脖子,拼命的咳嗽。緩了好一會,才一把鼻涕一把淚走下床,在我身上拼命的踢打,“媽的,想反皮,差點弄死老子,搞死你。”
白吃狗的力道不重,卻讓我被折磨了一天的身體雪上加霜,我一聲不吭的蜷縮在角落裡,護住身體的要害部位。
過了十分鐘,白吃狗打累了,扯住我的頭髮,問我服不服,我咬著牙不吭聲,白眼狼的也走過來一通拳打腳踢,到最後,我用力的點了點頭,他們倆才不甘心的把我放開。
很快,牢房裡又重新陷入了安靜,我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痛楚異常。可他們下手雖然重,但很有分寸,讓我只受了一些皮外傷。
我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看,過了很久,白吃狗才重新響起了鼾聲,白眼狼也一動不動,應該是睡著了。
我再次走下床去,飛身猛撲到白眼狼身上,想要故技重施掐他的脖子,可白眼狼的實力要比白吃狗強大很多,我的手捏住他的喉嚨,他的胳膊抵在我手腕關節處,向側面一扭、一別,我的手瞬間脫力,被他掙脫開來。
“草泥馬,你幹JB,還讓不讓人睡覺?”白眼狼一腳將我踢到地上,力道生猛,我餓了一天,再加上全身痠痛。根本無力招架。
我靠在牆角,擦著嘴角流下的血漬,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想睡覺,明天給我吃的。”
白吃狗這時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苦著臉,說道:“狼哥,這小子瘋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命的,要不,明天分他點吃的吧。”說著,他還揉了揉脖子上的勒痕,心有餘悸。
白眼狼咬著牙,看了我半天,不情願的說道:“行,趕緊TM滾去睡覺,明天賞你一個包子吃。”
說完,他們以為解決完問題,想重新睡覺,我卻站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一個包子怎麼能夠?我要你們把今天欠我的也還上,以後。我的食物,不准你們動一下。”
沒錯,我不僅要得到我的食物,我還要他們拿走我的,加倍還給我。
狗走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這個道理。我今天才大徹大悟。
“你TM做夢,狗子,給我狠狠的揍他,揍到他服氣為止。”白眼狼怒不可遏的衝下來,兩人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但力道,顯然比上一回弱了很多。
過了十分鐘。他們累了,打不動了,喘著粗氣,問我:“服不服?還讓不讓睡覺?”
我顫抖著手臂,被打的拳頭都握不上了,嘴角挑起一個玩味的弧度,對他們點點頭,說:“服了。”
他倆現在都不相信我的話,疑惑的又問了我一遍,還威脅說,再TM敢找事,就搞死我。
隨後,他們十分警惕的躺在床上。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聽不到睡覺的鼾聲,很顯然,他們都防備著我。
期間,我試探性的動了動身子,白眼狼卻一個猛子坐起來,同時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