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小人賤命,不勞總管掛懷。”
總管:“在這府中,貴賤之分,還不是看你自己。你要還這麼倔脾氣,旁人自然管不著。只不過如果有一天你像一條狗一樣的死去,那真的很不值。跟著將軍,倒不求什麼富貴。好歹取得將軍信任,再想做什麼事情,自然方便得多。”
蘇宇低下頭不言語。
總管一下子站起,看看窗外剛剛爬上樹梢的月亮,道一聲:“時候不早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你一個人在房中,自己好好思量罷。”
蘇宇還是低著頭不言語。
總管推門出去了。
夜風捲入,席捲得案上忽明忽暗的一支燭倏地熄滅。
黑暗籠罩。
月光照映在床榻上,蘇宇臉色陰沉。
想自己前世又沒做什麼壞事,何以穿越了落到這步田地,被老天爺這般懲罰。
變成廢人淪為將軍的男寵不說,居然還要攤上那麼個“喪盡天良”的父親。難怪一睜眼就要面對萬千百姓的唾罵……
自己現在的狀況,真的是生不如死。
可真要這麼死去真的不甘心。
那個變態的畜牲,我不會放過他,總有一天,要讓他嚐到他該嘗的滋味。
然而,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
只有先取得那個畜牲的信任,才有機會……
取得他的信任,就要在床上像個娼 婦一樣……
蘇宇捏緊拳頭,全身的血直往頭上湧。
他不能想象自己像個小娼 婦一樣躺在男人的胯 下。
現在的形勢就是,要麼像條狗一樣悲慘又無聲無息地死去,要麼就得“主動”一些,再尋找機會。
蘇宇抱緊頭,猛力向牆壁撞去。
然而這間小屋,所有的牆壁,所有的桌椅凳角,都被包裹上了厚厚的絲棉。
蘇宇用盡所有力氣也沒有感到絲毫疼痛。他不由得埋首枕蓆間,發出男人的、低沉的哭泣。
第七章 錦秀出場
趙鈞對蘇宇的身體有些著迷。他抱著這具雪白的身子,折騰了一個多月。
雖然這個男寵從來不像別人那樣費盡心思用盡法子來討好他,在榻上表現得簡直像塊木頭。偶爾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但那樣的冰冷的眼神配上那樣一張嫵媚的臉,強烈的反差,反而勾起了將軍征服的慾望。
他越是“冷淡”,趙鈞趴在他身上就越是“賣力”。玩盡了各種花樣,用盡了各種可能的姿勢,把他當作布偶一樣翻來覆去來回折騰,在他體內深入淺出、橫衝直撞。做得他臉色發白,痛得他冷汗直淌。然而任憑趙鈞怎麼變著法子折磨他,他都一聲不吭,嘴唇咬破了血,那副晦氣樣子,似乎寧願自己被將軍活生生做死掉也不肯開口求饒。
哪怕他能求一句。
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以前的男寵,剛來的時候,有哪個不是在他身下哭泣著、慘叫著,涕淚橫流地求饒?直到後來做得多了,不再那麼容易受傷流血了,就一個個都變成了技巧嫻熟的蕩 婦,在他身下像蛇一般主動扭動著身軀,盡己所能的迎合著。
這個蘇宇,被做得次數著實不少了。身後那個部位也不那麼容易流血了,卻在他身下似乎永遠都是一塊“被做死”都不肯開口的木頭。
趙鈞簡直有些恨他了。恨他在自己身子下的冷淡,恨他的木頭德性。
梅園中,蘇宇被召喚侍寢的頻率比誰都高。
趙鈞在他身上花的力氣是最多的。
從來沒有哪個男寵能堅持這麼久而不在他胯 下臣服。
這個被廢掉一身武功且變成殘疾的蘇宇,是唯一的例外。
這根該死的木頭!
事實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