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公主麾下就有一隻娘子軍,諒你也不知道。”
劉**子翻了翻眼睛道:“你別蒙我,那支娘子軍我知道,大部分都是爺們。”
小婉笑了,“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官兵不當,要當土匪?”
“我可以回答,你先告訴我你是什麼身份?”劉**子看著粗魯,卻也是粗中有細。
“我家相公就是新任的涇州別駕。”小婉淡淡地道。
“別駕大人和……夫人?”劉**子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們好好的官兒不當,怎麼跑這陣前犯險來了。”
“呵呵,劉大當家的,你也該滿足我的好奇心吧?”小婉笑道。
劉**子倒也乾脆:“本來當兵也無所謂,可楊廣那老小子讓我們去送死就不厚道了,所以大爺不侍候了,帶詳一夥子兄弟逃到這三不管的地方落草為王了。後來這李家坐了天下,我也琢磨著不幹了,可手下這幫兄弟不行啊,俗話說,上船容易下船難,我是沒辦法下來了。”
……
“豹死留名,人死留皮。”
小婉淡淡地道:“我們都知道你有私人的積蓄,交出來如何?”
“哈哈哈……”
劉**子放聲大笑,引得外面那兩個兵卒以為出了什麼打事,探頭進來看了一眼。
“你也不過是想讓我交出那些錢財罷了,和那些貪官也沒什麼區別”劉**子不悄地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貪官是什麼人。”
小婉淡淡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珍惜最後的機會贖罪,這次所有的繳獲都會用於讓逃兵荒的災民重建家園。”
“你說的是真的?”劉**子明顯的冷笑。
“你一個將死的人,我用得著客氣嗎?”
小婉說話也不客氣:“就像軍中有勇敢善戰計程車兵,也有像你這樣的兵痞,從古至今,有沒有貪官的朝廷嗎?不要將己度人,你怎麼就知道我家相公就不能為百姓做點兒實事?至少他練了兩個月的兵就把你們這股悍匪打得落花流水,這是為涇州百姓做的第一件事情。”
“我如果交出積蓄,可以不死嗎?”劉**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問道。
“不能。”
小婉搖搖頭:“不管你承不承認,丁家集的村民是你們殺死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們卻把草根都給掘了,真是太過分了,不殺你們,何以告慰丁家集村民在天之靈?不過,按照刑部批文的下來速度,你應該可能看到那些錢是怎麼花的。”
說到這裡,她很認真地看著劉**子:“劉坤,我家相公說了,一方面他覺得你能夠不跟突厥人同流合汙,也算是條好漢,不想被人在公堂上用那些刑具糟蹋你;另一方面也給你一個積德行善的機會,不修今生修來世。”
劉**子長嘆一聲:“不修今生修來世,我說……”
看著從後寨一處密室中起出來的兩隻箱子,張陵的臉色不但沒有喜色,反而變得鐵青。
劉**子留下來的財寶都是最好的,光那鴿卵大小的珠子就有百餘顆,其餘各種寶石之類的東西更是價值數萬金,但這些都不重要——在劉**子的收藏當中,還有幾封文書,卻都是長史白未明寫的。
“怪不得我以前每次剿殺土匪,都撲了一場空,原來是這條老狗在與土匪暗通款曲”張溫憤然道。
程鐵牛撇撇嘴,似乎要說什麼,被張陵微微搖頭制止。其實這多少還要怪張溫自己,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疏於防範,便既然多次出現情況,那還沒有想出對策,那就是他的失職了,他這番說辭,不外乎給自己的失敗找出理由罷了,而且以涇州兵之前的狀態,就算是和悍匪們相遇,勝負也是未定之數。
這時,已有人來稟報物資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