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站在一旁的蕭長鶯險些沒能抑制住自己想要呵笑出聲的衝動。她強壓下心中的笑意,故作鎮定地反問道:“恕我冒昧,敢問大長公主,我蕭家為何要助你?”
大長公主不緊不慢地理了理自己華麗的衣袖,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如同一隻驕傲的白天鵝一般。
她輕蔑地斜睨了蕭長鶯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冷冷說道:“哼!當年明明是本公主最先看中的蕭玉,也是本公主率先向皇弟提出要下嫁於他。
可誰知你那個娘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硬生生地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如意郎君!你說說看,就因為這檔子事兒,本公主如今落到如此境地,難道你們國公府不該幫我嗎?”
雖說大長公主並未將正眼投向蕭長鶯,但在她心中卻是偷偷地想,若是當年她如願以償地嫁給了蕭玉,那麼他們所生的孩子想必也會如眼前的蕭長鶯這般嬌俏動人吧。
應該也能再添幾個如蕭玉那般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兒子。不行,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否則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將怒氣都發洩在蕭長鶯身上,今日這事,就真的不成了。
可是,為什麼,憑什麼,她為什麼會最後嫁給那個姓孫的,她憑什麼讓他碰她?
她一想到那個姓孫的就噁心,如果再生幾個長得像那姓孫的、或者像那孫老婦的孩子,她大抵會把自己嘔死。
人只要深深陷入自我洗腦般的執念之中,就彷彿被一股無形而強大的力量所禁錮,任誰都難以將其從中喚醒。這世間有太多這樣的人了,他們緊緊抱住自己心中那份執著不放,哪怕這份執念早已讓他們的生活變得痛苦不堪、疲憊至極,卻依舊不肯鬆手。
“長公主,我爹孃的婚事,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的。不僅如此,還向先皇稟報過。甚至還請欽天監的大人親自挑選了良辰吉日。所以,這婚事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至於感情,那得講究個兩情相悅。要是隻有一方有意,卻硬要另一方無條件配合,那當年在您出現之前,:()狀元又不是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