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率逐漸減少,因為他的表現滴水不漏。
偶爾她也會迷亂,在牽手時,擁抱時,親吻時。
她會想,有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
保險箱裡的頭繩代表意義重大的一個人,那是她追不可及的過去。
她在當下的現在裡。
可他的理智總能讓她清醒。
黎嫿,交付一點真情是心照不宣的規則,自作多情的話,就不禮貌了。
怎麼能忘記,她被選擇,是因為她知進退,不糾纏。
盛庭霑看她盯著杯子看得專注,許久才點點她肩膀。
她回身,眼底流光暈開,白皙肩頭掛著兩根波浪紋細帶,柔柔貼到他小腿邊。
黎嫿看他從襯衣胸前口袋拎出一條手串,抬起她的手,將一根溏心綠隨形碧璽手串套上來,碧色中一點淡粉,剛好適合她這個年紀的鮮活色彩。
盛庭霑垂眸,清醒審視自己一點不可見人的私心,嗓音淡淡無波:「幾千買的,戴著玩玩。」
他隨意一般拿出的動作不會讓人聯想他說的幾千計量單位是歐元。
那日在溫家,照顧她長大的張媽過來上茶時,忍著對他的懼怕,請他好好照顧黎嫿。
她不敢,也不知道提什麼要求,只是反反覆覆說,懇求他在閒暇時可以多陪她說說話。
她說溫清許和蘇闌各有事業,黎嫿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在家裡從來不對人提要求,更不會主動開口討要什麼,所以家裡沒有人知道她喜歡什麼。
只知道她唯一的心願大抵就是黎遂健康。
要給她的,當然要是她喜歡的,要是最好的。
帶回來的梅酒她一直沒有喝,所以他意識到她那天看的是杯子,進而猜到一點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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