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蠱毒解了,我體內還多了你們三人的內力,連毀損的容貌也恢復了。”
步殺微微動容,握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淡淡道:“坐到床上去。”
“幹什麼?”
看他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我有些不情願地把手從溫暖的氣息中脫離出來,莫名其妙地坐在床沿,看著步殺也緩步走過來,坐上床。
他冷淡地開口:“轉過身去。盤膝。”
“哦。”我聽教聽話地坐好,感覺到他的雙手掌心抵上我的背脊,一股熱流細細從我的神堂、心俞二穴貫入,緩緩流竄遍全身。
慢慢地體內不知潛藏在何處的氣流開始蠢蠢欲動,全身的四肢百骸由溫暖變為灼熱,慢慢灼痛。
我的額頭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全身因似酸似麻的疼痛不住顫抖,忍不住身體前傾,想要脫離那痛苦的來源。
“步……殺,好……好……難過……”我的聲音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呢喃道。
“別動。”步殺的聲音也不若平時那般清明,略略帶著無力和沙啞,“馬上就好。”
背後湧入的氣流漸息漸弱,忽然,如利劍般洶湧直穿而入。我痛地渾身劇震,幾乎尖叫出來,但最終還是咬著嘴唇死死忍住。
熱流凝結在我周身的內息中,引導著它們慢慢散入全身各處,背後支撐著我的雙手終於撤去,我渾身一軟,向後癱軟在步殺懷裡。
睫毛上都細密地沾著點點汗珠,我透過水霧看到無力地靠在床沿的步殺蒼白的臉,和比我更汗溼的額髮,不由心中感動,又覺點點溫馨。
“你……打通了我的奇經八脈嗎?”緩和過後,我用還有些虛弱的聲音問。
步殺一楞,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過將你體內鬱結的氣打散到全身各穴。打通奇經八脈我做不到,你以後遇到祈,倒是可以讓他幫你。”
“以後……遇到祈……”我喃喃重複他的話,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上頭的人許久沒有發出聲音,連呼吸也是輕不可聞的。疲倦的感覺漸漸襲來,我慢慢撐不住沉重的眼皮,就在意識迷離的邊緣,我彷彿聽到步殺清冷卻憂慮的聲音響在耳畔。
“……不肯承認是冰依的話,現在的……祈,你還是不見的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上面蓋著錦被,整個身子都蜷縮在步殺懷裡。他的懷裡還有暖暖的餘溫,我鼻子一酸,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他竟一個晚上都催動內息讓我取暖嗎?
我扯過被子抱在懷裡,看著正在系腳上綁帶的步殺,問道;“步殺,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步殺的動作頓了頓,才繼續系完,直起身冷冷道:“我要在祁國證實一件事。”
我愕然:“什麼事?”
步殺漠然搖了搖頭:“過兩天再告訴你。”
“那四聖石呢?你不找了嗎?”
步殺看了我一眼,思索了半晌,才道:“不用找,三個月後,他們都會聚到這裡,四聖石也是。”
“三個月後?為什麼?”
步殺拿看白痴的眼神,彷彿司空見慣地瞟了我一眼,才用平板的聲音說:“三個月後是你的封后大典。尹、鑰兩國必然會派人出席……”
“啊——!”我驚叫一聲,從被子堆中蹦起身來,跪坐在床上,抱頭痛苦地叫道,“我竟然忘了這件事!尹鑰兩國也會派人出席?完了,那豈非傅君漠那個變態也會來?”
“你認識鑰國太子?”
我茫茫然點頭,迎上步殺略有些疑惑的眼神,忽然緊張地道:“步殺,三個月後,封后大典那段期間,你一定要幫我守著心洛,就是跟在我身邊那個小男孩,千萬別讓人把他綁走了!”
步殺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只用他一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