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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太不是失蹤了,怎麼會在法國?

這大晚上的從艾克斯到佛雷瑞斯來,太折騰了人了。

法國香儂公司本來在艾克斯,原本如此上司工作也方便,不知道為什麼要離開艾克斯選擇了這樣一個沿海的住處。

清晨7點,有人端坐在窗臺下的書桌前。

藍色的墨水在白色的宣紙上寫出瀟灑的行楷字型。

5月3日,早間多雲,晚間有風。

斷藥第一天。

醫生說也許是藥劑用久了,藥效現在依舊在,所以沒有病症復發的跡象。

昨天看過醫生做過全身的身體檢查,阿濛的一切身體指標都保持在一個相對好的狀態中。

離開普羅旺斯的花海艾克斯暫居沿海佛雷瑞斯,花米分過敏的跡象有所好轉,不再持續低燒。晚上睡得很安穩,沒有被夢魘困擾。

只期望,今天也可以如此安然度過。

。。。。。。

將手裡的藍色簽字筆放下,祁邵珩將書桌上的日記本合上了。那本筆記本里有一葉楓葉做成的紅書籤,在曾經的宜莊是用來給以濛壓書頁用的,後來,以濛消失的兩年,祁邵珩一直給他的妻子儲存著這枚楓葉書籤。

祁邵珩繼續向前走,將臥室門推開,床上沒有人讓他內心一緊,再看站在窗前的人才放下心來。

“在看什麼?”

站在她的身邊,將窗簾挽起來,使她看窗外的景色看得更清楚。

“海鷗。”她側過臉,看了身後的人一眼,眉眼間有少見的笑意。

不得不說,不論過了多久,以濛的笑依舊讓人覺得驚豔。

也許是一直笑得太少的原因,她笑一笑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溫暖了很多。

“一直以來,阿濛就很喜歡這樣飛來飛去的東西。”

他伸手挽窗簾,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

以濛質疑祁先生說得話,“什麼叫飛來飛去的東西,分明就是飛鳥。”

“好,飛鳥。”

“飛來飛去,多自由自在。”

單手撐在下巴上,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在自言自語,可祁邵珩看得出她內心的無比嚮往。

“我們什麼時候到這邊來的?”

雖然對自己熟睡中就會換住處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可是以濛還是依著內心的好奇問了出來。

“你睡著的時候。”

“果然,睡得越來越沉了。”她不知道這對她的身體來說是不是個好現象,可睡到沒有一絲一毫的直覺不是她身體處於健康狀態的時候會有的。

想到這兒,她眼神有些莫名的暗淡。

對於自己的病情和未來,以濛依舊是茫然的。

“睡得是太沉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她身邊的祁邵珩言語間聽到了戲謔。

“像。。。。。。”他在思隕,尋找合適的詞彙,“像小豬一樣睡得很熟。”

以濛向來淺眠,病情陰晴不定,讓她的作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本來還對病情感到茫然的人,聽他這麼一戲謔倒是莫名地安心了不少。

撇撇嘴,以濛暗自想,祁先生,越來越毒舌了。

在言語上,他向來不饒人。

“剛到法國來,你不工作嗎?”想了想她轉移話題,為了不讓他在戲謔她。

“當然要,不然怎麼能養得起阿濛。”

他嗓音裡半帶著笑意。

“閉上眼。”他說。

不明白,他突然讓她閉上眼睛是為什麼,但是以濛還是按照他說得做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的手心內感到一涼。

覆在她眼上的手拿開,以濛睜開眼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