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再說,金蚯蚓宮殺了你全家滿門,此仇不共戴天,你又何必替它保守秘密?說出它的位置,於你無損,反而有利,你為什麼不說?”
蘋兒哽聲道:“不是我不肯說,我確實不知道。”
歐陽玉嬌道:“詳細位置不知道,大略方位總是知道的吧?”
蘋兒低頭不答。
歐陽玉嬌接著道:“妹妹是聰明人,千萬不要做傻事,須知你縱然不說,大不了多花費些時日,他們一樣會找得到的,眼前的羞辱,卻無人能夠代替你。”
蘋兒輕嘆了一口氣,道:“信不信由你,咱們只聽說在阿爾金山,其他的就真正不知道了。”
歐陽玉嬌緊接著又問:“阿爾金山那麼大,總該有個地名範圍,才好尋訪打聽呀?”
蘋兒搖頭道:“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已經全部告訴你了。”
歐陽玉嬌聳聳肩道:“我這做老大姊的一片誠意想幫你的忙,既然你連我也不相信,這樣吞吞吐吐不肯直說,我也只好不再過問啦!”
蘋兒急道:“我委實只知道這麼多,你還叫我說什麼?”
歐陽玉嬌故意沉吟了一會,道:“好吧!我再問你一件事,你若答應,就表示你沒有隱瞞。”
蘋兒道:“什麼事?”
歐陽玉嬌道:“你使用的這種兩頭怪劍,是誰教你的?如果你願意把這套劍法告訴大家,便證明你誠心化敵為友,再沒有保留秘密,老大姊也保證無人會為難你,從今以後,大家都拿你當親妹妹一樣愛護,你意下如何?”
蘋兒愕然道:“這——”
歐陽玉嬌知道:“你別誤會,咱們可不是想學你這套劍法,只不過覺得這劍形狀古怪,有些好奇罷了。這是你明心跡的機會……”
蘋兒苦笑一聲,道:“說出來你一定不信,雙鏑劍根本沒有什麼劍法。”
歐陽玉嬌道:“世上用劍的人都有獨門劍法,何況這種特製的怪劍?你不願意說出來,足見剛才的話也有隱瞞,豈非存心使我這老大姊為難麼?”
蘋兒嘆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一定不肯相信,叫我怎麼辦?”
歐陽玉嬌臉色一沉道:“既然如此,我也無法幫你說話了。”
呂不歡哼道:“柳大嫂不要多費口舌了,還是把她交給咱們兄妹吧!”說著,又向蘋兒走過來。
蘋兒急叫道:“歐陽姊姊,你不能撒手不管啊!我真的沒有半句隱瞞了,雙鏑劍只有用劍的手法,的確沒有劍法招式……”
歐陽玉嬌冷冷道:“那你就趕快把用劍的手法說出來呀!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呂不歡那雞爪般的手掌已經探了過來,一把抓住蘋兒的頸脖子,陰森地道:“不說就算了,咱們也不耐煩跟她磨牙齒!”
蘋兒心膽俱裂,驚呼失聲……
正在紛亂,一名僧人忽然氣急敗壞奔了進來,顫聲道:“啟稟方丈,地牢中的紀小龍被人救走了。”
枯禪和尚一怔,道:“什麼人敢闖進地牢,守牢的人呢?”
那僧人道:“來的是個少年人,守牢弟子被傷了十幾個人,掌法師兄當場戰死……”
枯禪和尚猛的一頓寒鐵禪杖,叱道:“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傳令鳴鐘,全寺戒備搜尋,諒他還沒有去遠。”
那僧人應諾著尚未離去,寺內已傳來一陣急劇的鐘聲。
鐘聲才起,另一名僧人已踉蹌奔進石屋,喘息著報道:“啟稟方丈,寺前來了兩個和尚,要求掛單……”
枯禪和尚喝道:“混帳東西,你不會拒絕他們嗎?”
那僧人吶吶道:“弟子已經拒絕他們,誰知他們竟動手打了進來,知客師兄抵擋不住,被打傷了三十多人,連佛殿裡的神像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