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守約不僅精通經史,還熟讀兵書,而且在高句麗戰場的表現更是有勇有謀。”
呃...
看到杜荷要把裴行儉推薦給蘇定方當徒弟,在場的幾人全都愣住了。
因為裴行儉和蘇定方都是太子的追隨者,他們千想萬想,也從未想過杜荷舉薦的人會是裴行儉。
蘇定方遲疑著說道:“杜尚書,守約跟著末將的恩師學習了數月的兵法,末將跟守約只能算是同門師兄弟。”
“即便守約願意成為末將的弟子,末將的恩師也不一定會樂意。”
雖然恩師後來只是收薛仁貴為關門弟子,但是杜尚書和裴行儉都跟著恩師學習了一段時間的用兵奇術。
現在公然挖恩師的牆腳,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收拾他。
杜荷嘴角含笑說道:“衛國公當時以年事已高為由,拒絕收守約為弟子,並讓我替守約另尋名師。”
“說不定衛國公不想當守約的師傅,而是想當他的師祖!”
就在蘇定方猶豫不決的時候,裴行儉直接朝蘇定方躬身說道。
“蘇將軍,如果您不嫌棄我資質愚鈍,還請您收我為徒。”
縱觀征戰高句麗和百濟,裴行儉認為蘇定方的統帥才能,一點也不在準岳丈侯君集之下。
甚至因為不能讓他獨領一軍,而耽誤了他的才能發揮。
如果能成為蘇定方的弟子,裴行儉堅信他在兵法謀略一道的成就,絕對會超乎自己的想像。
蘇定方點了點頭說道:“守約,如果你不覺得委屈要拜我為師,現在向我奉上一杯拜師茶吧!”
當時恩師李靖收他為徒,也只是讓他奉茶和磕頭行禮。
現在他招收裴行儉為弟子,自然要將這一傳統繼承下去。
裴行儉皺著眉頭說道:“只是奉茶拜師,未免顯得弟子不夠心誠,要不讓弟子好好地準備一番再行拜師禮?”
蘇定方擺了擺手說道:“守約,我們不講究那些虛禮,奉茶磕頭即可!”
看到裴行儉還想大搞拜師禮,杜荷輕聲勸說道。
“守約,當時仁貴拜衛國公為師也是奉茶,這可是你們師門的好傳統。”
裴行儉也不含糊,他倒上一杯熱茶,隨後雙膝跪在蘇定方的跟前,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隨後他雙手舉著茶說道:“恩師,請喝茶。”
“好!”
蘇定方接過茶將其一口喝完,接著走過去把裴行儉扶起來說道。
“守約,以後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了!”
“仁貴是你的師叔,你向他問聲好吧。”
雖然薛仁貴的年紀比裴行儉大不了幾歲,但是他的輩分就是裴行儉的師叔。
“是師傅!”
裴行儉應了一聲,隨後恭敬地朝薛仁貴作揖道。
“拜見師叔!”
薛仁貴現在還有些懵圈,他有些手足無措地扶起裴行儉說道。
“師侄不必多禮。”
原以為只是吃一場慶功的宴席,沒想到杜駙馬不僅給席君買當媒婆,而且還讓裴行儉拜蘇定方為師。
他身為局外之人,現在的腦子還是亂糟糟的。
李承乾看到杜荷輕描淡寫間,便加強了麾下幕僚的聯絡,他的心情此刻最為激動。
他撐著案几站起來說道:“今日孤的心情好,待會在場的人都有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