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我的。這次來找我是想我把新航的工作給她？”

她開著玩笑似的說話。

陸卓然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隨即苦澀地笑了：“池柚，你現在……變了很多。”

“是嗎？哪裡變了？”池柚怔住，疑惑地問。

“確切地說，是變得，像從前的你了。”陸卓然靠著牆，垂臉，臉在安全出口通道光下半明半暗，“你出事後，這幾年，一直都像揹負著巨大的壓力活著，不安壓抑，也不愛笑了，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

“可是你現在不一樣了。和以前一樣，自信又開朗。你真的變了很多。”

池柚眼裡染上點點笑意，星光似的。

她抿著唇，眉眼彎成月牙：“我知道要感謝誰。”

她能自信的底氣，來自陳謝年。

那份愛讓她可以肆無忌憚，不再懼怕生活的變故。

陸卓檸打來電話，告訴她路上堵車，可能會遲到，趕不上來接她。

池柚握著手機看了眼陸卓然，陸卓然已經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笑道：“那我送你吧，反正我今天休假。”

“那就謝謝了。”

車子果然堵在了市中心，龜速似的緩緩移動。

自從陳謝年展示過對陸卓然的敵意，陸卓然也向池柚表示過自己的心意後，池柚和陸卓然有意無意地就拉開了距離。

她都記不得多久沒有和陸卓然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說話了。

車裡放著電臺，主持人正在介紹電臺組織的，前往方山寺進修的修行專案。

池柚聽了一會兒，有些疑惑：“現在電臺連這東西也賣？”

“創收吧。不過現在確實有很多人喜歡去寺廟清修，調養生息。我有個同事每年都會去，說是平時飛行壓力太大了。”陸卓然雙手扶著方向盤，勾著唇接道。

池柚點點頭，小聲嘀咕：“清修是不是類似於療養？能改善睡眠嗎？”

“嗯？”陸卓然疑惑地看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陳謝年常年失眠，我想，沒準可以讓他去清修看看，能有所改善。”

沒聊幾句就回到陳謝年身上，陸卓然眼神一黯，低聲回應。

車子總算到站，陸卓檸已經等在了餐廳門口，小跑過來迎接池柚，低頭對著陸卓然擺手：“你的使命完成了，馬車伕。”

陸卓然輕嘖一聲，挑眉：“錢打我卡里。”

“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休想從我這掏一分錢走。”陸卓檸做了個鬼臉。

陸卓然心煩意亂，心想，你用的錢指不定是哪個冤大頭的呢。

反正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