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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心慌

元梅生怕遇到毛攀,特意繞開他所在的那條走廊,兜了一個大圈子繞回去的。

看著被幾人灌的小臉兒通紅的但拓,她有些心疼的用手托住他的臉頰,用額頭探了一下但拓臉上的溫度,後者笑嘻嘻的蹭了蹭她的手,雙手環住她的後腰將臉埋進她懷裡。

元梅看著跟只大狗一樣乖巧又溫順的男朋友,心頭驀的生出一陣惆悵,垂眸看著他的頭頂默默不語,許久後,她長嘆一聲,輕輕摟住了但拓的脖子,將他那顆大腦袋輕輕環住。

當天晚上,但拓格外溫柔,也格外小心翼翼,元梅卻肆意挑逗,極力配合,用繾綣曖昧的情話勾得他還不到後半場,就直接失控了,一直折騰到天都快亮了,但拓這才沉沉睡去。

元梅背靠著但拓,被他摟在懷裡,頸側是他深深淺淺的呼吸聲,脖子底下墊著他粗壯的胳膊。

原本能給她無限安全感的姿勢,今日卻無法讓她升起睡意,她腦子裡,全是亂糟糟的回憶。

最近班隆和桑康那邊開始不老實了,整個南勃幫都被一種危險的氣氛所籠罩,兩邊目前已經處於交戰的邊緣了,桑康雖然沒有明說,但造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等他們一打起來,就意味著劇情要開始了……

她腦中的劇情像是走馬燈似的,一遍一遍的反覆回放,尤其是最後但拓被猜叔割喉的畫面。

越想,她就越心驚,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夢裡都是但拓一次一次被割喉時的樣子。

畫面裡的但拓一會兒是電視劇裡的那個演員,一會兒又變成摟著她的但拓,就這樣反反覆覆的折磨著她,一遍遍凌遲著她的心,讓她看的生不如死,直到鬧鐘將她驚醒。

元梅迅速關掉鬧鐘,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身來,溫柔的親吻著被鬧鐘吵醒了的但拓,將他又重新哄睡了過去,之後又匆匆穿好衣服,開車前往安全屋。

王安全說他今天一早就會出門,到磨礦山去辦點事情,元梅好歹沒有那麼著急。

今天元梅起的晚了,毛攀卻來的更早了,她剛停下車,就被毛攀給逮了個正著,她昨晚喝了酒,回來以後又陪但拓胡鬧到了後半夜,沒休息好不說,今天還起的那麼早,讓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咋地的元梅格外沒精神。

她懶得跟那個討厭的傢伙糾纏,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轉身上車,卻只覺得後背的防曬衣被毛攀扯了一把,緊接著防曬帽就掉下來了。

元梅一驚,趕緊重新將帽子戴好,回頭扇了他一個響亮的大耳光,然後迅速從車裡掏出一個藥盒,火急火燎的開啟包裝幹吃了兩粒,心中不住的祈禱著:就一下,就一下,就曬了一下,應該不會過敏,拜託別過敏,要不真就活不起了……

毛攀見狀有些不解,賤嗖嗖的搶過元梅手中的藥盒遞給身後的幾個保鏢看了一眼:“這是什麼藥啊?”

其中一個華國漢子猶豫了一下,跟其中一個同伴耳語了兩句,後者點點頭,附在毛攀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元梅心情很差,趁他們說話的功夫轉身就走,身後的毛攀一溜小跑追了上來,沒輕沒重的扯了元梅一把:“你什麼玩意兒過敏啊?”

:“我對傻逼過敏……”元梅黑著臉道:“所以拜託你離我遠點兒,上我看不見的地方待著去,我看傻逼也過敏,瞅你瞅多了還得吃藥。”

說著,她下意識拉了拉防曬帽的帽簷,頭也不回的衝進了安全屋。毛攀跟在身後緊追不捨,一路跟著元梅衝進了她的辦公室。

由於這次他沒有鬧事,保鏢們也沒跟上來,所以安全屋的工作人員也沒有阻攔,任由他堂而皇之的跟著元梅上了六樓。

元梅臉色難看的拉上了窗簾,氣呼呼的脫下防曬衣和褲子,換上了拖鞋,任由毛攀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她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