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衣的好像是自己人!他在幫明公爺!”
外面靜了一下,褒若悄悄開啟一個窗戶口子,卻看不見戰況,因為戰點在小院外。
那人一到,以二敵一,那個門主很快便不敵,長笑道:“今日算了,小女娃娃,下次再來找你!”
聲音向府外漸漸遠去,想是被逼退,京城的禁衛軍這時已經趕到,不乏高手,打鬥聲越發激烈,府裡的女眷個個心驚膽戰,褒若在一片喧鬧中更聽到令多軍的聲音:“紅葉飛,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吧!”
“嘻哈哈……你們以為我走不出去了?”豔絕門主的聲音笑道:“你們看我走得出去不出?”
“你看這是什麼?”令多軍厲聲道:“我數三,不放下手中劍,走到那網中,我就毀了它!”
“啊!不要!”豔絕門主絕望的叫聲在夜間冰冷的空氣中傳散開來,所有守軍無不起了陣雞皮疙瘩,這聲音竟似夜梟一般尖銳而刺耳。
想是他扔下了劍,聽得一擁而上的聲音,隨後外面的騷動漸漸靜下來,褒若再也忍不住開啟門,孟鎮全副武裝,甚至腳上的靴子也絲毫不落,褒若愣了一下,來不及細想便道:“人被捉拿起來了?”
這時外面的守軍匆匆稟道:“刺客已經被捉拿!郡主請放心!孟副將,世子有命,可以撤防了!”
“撤防!”孟鎮一聲令下,親兵們列隊而出,孟鎮對褒若道:“郡主有疑,明日可釋疑,今夜不會再有人闖入,郡主請安歇。”
看了眼褒若身後對著自己扮鬼臉的蕪兒,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大踏步地去向肅曠覆命。
次日褒若看到一夜未睡的凌王與明厚載、肅曠三人,都是一身戎裝,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昨夜是早有預謀的?”
明厚載笑容滿面地握著她的手,肅曠轉過頭,似乎專注著牆上的字畫,明厚載道:“是啊,不過不是昨晚,而是自從我們遇見那個紅葉飛到昨晚,我們每晚都是靜待他的到來。“
啊——
褒若突然恍然大悟,眼睛在凌王和肅曠、明厚載之間逡巡:“我明白了,難道前陣子你們大肆張揚要成親的事,就是想把紅葉飛引來吧?”
明厚載在她鼻子上一點:“答對了!不過也是我的私心,我希望天下人都知道你我要成親,讓所有對你抱有不軌意圖的人,都退開!”
肅曠猛然站了起來:“我今天要去兵部,紅葉飛的事,爹看著辦吧!”
褒若看慣了他突然其來地,說走就走的架勢,衝肅曠喊了聲:“吃了飯再去!”
“不吃了。”肅曠停了停,頭也不回。
“對了,昨夜裡,我聽到的他們說的白衣人是誰呀?”褒若突然想起來,疑惑地問道。
明厚載眼神毫不動搖,他輕笑道:“那人呀,是一個江湖人士,四海為家,現在他剛好也打聽到這個豔絕門的事,便追來了,昨夜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紅葉飛自以為武功無人能敵,沒想到我們已經拿到他的弱點,又佈下高手,所以便一舉成擒了。這個紅葉飛的事太過血腥,女孩子聽了不宜,來,說說我們的婚事吧,這一次是我們正式的婚禮,上次的那個不能算,那次不完美,這次我們要有一個美麗而更加隆重的婚禮。”
在這個即將成為他真正的的前夕,怎麼能讓她知道那個人的訊息?任何與她有牽扯的男人,最好都消失不見!
婚禮便在皇宮和王府太監們跑馬奔傳間開始定下來,兩個月後,便是春暖花開的四月中旬,將舉行盛大婚典,訊息傳開,百官慶賀,皇帝皇后與太后紛給有賞賜,連宮裡的前皇子都歡喜不已,親自雕了一個沉香木雙喜牌,令人嵌了玉珠寶石並掛了紅流蘇穗送給褒若,王府裡的雜役便如過年一般,頻頻收到明厚載的賞賜,人人都知這位明公爺出手大方豪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