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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條蛇,微弱的鱗光往相反的方向去。

那頭,李氏和大狗子的注意力都在李氏身上,不知道蛇跑了出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院中會有人,連帶那個小石子落地的細微聲音也沒聽到。

突然李氏心一顫,漆黑中似乎感覺有冰涼的東西正順著腳踝往上爬入她裙底。頓時動也不敢動,望著在星空下面貌還算清晰的丈夫問顫聲問:“大狗子,你……你剛才拿著的蛇呢?”

大狗子望了望雙手,再往地上一望,提起來就道:“在這……咦?沒了。”

李氏瞬間望向地上,大狗子也順著媳婦視線往下望,隱約可見一條在星空下有些反光的東西正緩緩沒入媳婦裙下,張口就想大喊。

李氏張嘴就想大叫,大狗子嚇得緊捂住媳婦的嘴。這夜深人靜的,若是被媳婦大嗓門這麼一喊,不得把全村人都叫醒。

感覺裙下的腳一痛再痛,李氏直顫抖地站在那,嘴又被丈夫捂住說不出。只嚇得她驚恐的眼圓睜,那張醜陋的臉在黑夜裡真就像真的夜叉般。

大狗子低聲安慰媳婦,“你別怕,這蛇不是沒毒嗎?我這就拿出來。我鬆開手,你別喊。不然,不只我們,怕是連孩子們也會被村裡趕走。”他們和易家丫頭不同,她之所以不被趕出去是因為她一直守著沒做錯事,大夥不能趕的理由。再加上命好,有一對好父母。

他們大半夜的出現在這,還帶著個大布袋,還有媳婦裙裡的那條蛇。而今兒他們才和易家丫頭鬧開,若是他們看到此番光景,定能想到他們夫婦沒安好心,到時……若他們被發現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事,怕是……光想想,大狗子就怕。

李氏冷汗直流的連連點頭,嘴被大狗子捂住的她說不出被咬的地方已經開始疼痛難當。這蛇不是沒毒,怕是和他們認識的那種蛇相似而已,他們捉錯了。李氏雖是恨極了易為水,但還沒至於膽大到殺人放火的地步。

大狗子放開媳婦的嘴,見她果真不喊了,伸手一撩媳婦衣裙捉住蛇尾往外一拉扔出老遠,再也顧不得嚇易為水的事。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邪門得很。”大狗子心驚膽戰的望了眼在黑夜中彷彿張牙舞爪的院子,心裡一陣哆嗦。

李氏抖著唇,半天說不出話來。只因腳上被咬的地方不只是疼痛,甚至開始麻痺了。

大狗子見媳婦這麼久不說話,以來她還是不甘心,正想再勸,卻聽媳婦以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顫抖道:“我不是不想走,我是動不了了,這蛇不是沒毒?”

“這蛇有毒?怎麼可能?捉的時候明明看的清清楚楚,這種蛇是沒毒的。莫非……”大狗子驚恐的望著院子,一陳風吹過,槐樹鬼影般微微搖動,好像要撲向他們。大狗子再也顧不得有人聽見,大叫一聲,背起媳婦落荒而逃。

從頭看到尾的陶佑冷厲的眼望著二人消失的方向,若不是怕暴露了會引起她的懼怕反感,會引起上坡村人對她的猜疑,陶佑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那二人離開。他三更半夜持出現在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想到若是那二人沒有發生這個意外,而自己也不在。那條咬到婦人的蛇豈非……黑夜中隱約可見陶佑眼底的餘悸之下的驚怒,同時眼裡閃過堅定。

因夜深了,找到大夫來也晚了。蛇毒可大可小,耽誤不得,大狗子只得憑著山裡人一些經驗隨意找了草藥敷上。

李氏這晚痛得根本睡不得,只要一動就覺得渾身麻痛得厲害,只得對著大狗子大發脾氣。也許是草藥有效,也許是那條蛇沒有毒到要人命的地步。李氏只活受了些罪,人反而死不去。

不過,他們夫婦倆卻也因此嚇得斷了再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暗害易為水的念頭。但不代表李氏會就此甘心,李氏這晚邊對大狗子發脾氣,邊暗中恨得咬牙切齒。

且說屋裡的易為水睡得並不安穩,她又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