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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缺乏鍛鍊,槍法差勁,毫無戰鬥經驗,這裝甲的威力完全發揮不出來,這女僕找到破綻,朝奈特撲了下來,剪刀鏗鏘一聲,陷入奈特的裝甲中。(未完待續) 我認為:我們處在廚師帕吉的監視下,無論前進還是逗留都非常危險。至今為止,我們沒有遇上這座惡魔城中其餘可怕的守衛,但我們的好運隨時可能告罄,帕吉萬一引來更多的血族惡魔,或者無論什麼怪物,我們勢必會全部死在這裡。

天雅盯著我,也許是我胡思亂想,她的眼神竟然中有一絲敬仰?難道我剛剛教訓了她一頓,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了嗎?又或者她經過這麼一番危險,竟然對我產生了好感嗎?哦,上帝啊,多麼驚人的發展,如果同時被兩個美麗的女孩兒看上,我又該如何抉擇呢?這可真是個大難題呀。

想到此處,我情難自已,深深陶醉,媚。眼如絲,氣若幽。蘭,雙手捧住臉頰,小聲的喘息起來。

天雅鄙夷的說:“我覺得你吃錯藥了吧,雖然你剛剛救了我們,但說不定你自己也病的不輕。”

我大失所望,精神又萎靡起來,訕訕的問:“你看著我做什麼?天雅?”

天雅用衝動的語氣說:“廢話,我想問你接下來該怎麼做!畢竟除了塔利先生,你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大的人。”

她這話顯得很不情願,但確實發自肺腑,我不免又感到一陣得意。

我思索片刻,說:“我們得捱到早上,等血族睡覺的時候,我們抓緊時間好好睡上一會兒,然後在下午快速趕路,爭取抵達安全之地,或者找到暗門,直接前往德古拉的黑暗城堡。”

塔利老頭猶豫著說:“但誰都不知道這該死的惡魔城有沒有白天黑夜。”

我說:“但血族必須睡眠。這是自然的鐵律,也是他們身上的詛咒。就像人類的呼吸與飲食一樣,又或者像是疾病症狀一樣。我們當中有弱血者,一旦奈特感到疲倦,就是我們趕路的時候。”

一鶴。拉巴特急躁起來。喊道:“音初落入德古拉手裡已經有好幾個小時啦,也許。。。。也許她已經。。。我等不了那麼久,即使跑斷腿,即使死在這裡,我也不能耽擱了。”

我勸道:“急也沒用,你也在外面見到這城堡的規模了。它就像是城市一樣廣闊無邊,你不知道黑暗城堡在哪兒,只能被困死在這裡。”

一鶴驀然站起,說:“死就死,我再也坐不住了。你們在這兒歇著吧,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天雅拉住他,憤怒的說:“你在這緊要關頭鬧什麼鬧!我們和你一樣關心音初妹妹,為了救她,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裡。現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不是你一個人逞能急躁的時候。”

一鶴蠻橫的推了她一把,冷冷的說:“說實話,你是怕了吧。沒有我的保護,一旦遇上血族惡魔,你們根本沒法抵抗。”

天雅尖聲叫道:“你說什麼?誰要你保護了?你要走就走吧!隨便死在哪裡。只要別讓我再看見你。”

一鶴哼了一聲,不再多言,扭頭就走,突然間,天雅大聲說:“當心!”

她迅速在一鶴身上一推,一鶴一個踉蹌。退開幾步,正想反唇相譏。在這個瞬間,天上突然垂下一根粗如蟒蛇、鏽跡斑斑的鐵鏈。鐵鏈頭上是沾滿血跡的鐵鉤,鐵鉤刺入天雅的腹部,她悶哼一聲,張大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那鐵鉤拉住她飛快收縮,剎那間消失在了黑暗的穹頂中。

我隱約見到帕吉那張狡猾的醜臉在陰影中閃過,他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合上了天花板上窟窿後的木門。

一鶴怒道:“混蛋!雜種!放她出來!”他抽出日本刀,發了瘋似的又跳又蹦,雖然跳的足有三米高,但離天花板如此遙遠,這段絕望的距離,象徵著生死,象徵著可怕的厄運。

我急忙說:“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