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上去,將那扇木門開啟,快!”
奈特不敢怠慢,啟動外骨骼裝甲,飛上半空,我和一鶴拉住他的胳膊,隨著他一道上升,等靠近那扇隱藏木板的時候,一鶴抽出刀來,刀光一閃,將木板劈成兩半,隨後他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
我對奈特說:“你鑽不進去,在原地守著,護著雙竹與塔利先生。”
奈特罵罵咧咧的說:“我憑什麼聽你的指揮?你在我眼裡和屎一樣。”
我說:“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塔利先生會把你掃地出門,你想做一輩子的乞丐嗎?”
我說中了他的心病,笨蛋奈特頓時蔫兒了下來,喃喃說:“天哪,你怎麼知道的?外公總是這麼對我說話。”
我暗罵:“因為你是個蠢貨加無賴!”我不去理他,又對雙竹說:“我和一鶴去去就來,你們小心一些,那怪物很可能再度偷襲你們。”
雙竹大聲答道:“放心吧,哥哥。快點把天雅救出來。”
我點點頭,鑽入窟窿,不祥的黑暗再度從四面八方湧來。
這地道狹小而低矮,大約五英尺六英寸那麼高,真不知道帕吉那一身肥肉是怎麼在其中穿來穿去的。它是用腐朽的木板拼湊而成的,很可能是帕吉自己搭建的通道,通道中瀰漫著血腥味兒,惡臭味兒,以及某種潮溼的腐爛氣息。
我用夜眼查探四周,沒見到一鶴的影子,但我見到了天雅身上流下的血跡,我順著血跡一路向前,腳步聲聽起來十分刺耳,像是烏鴉在嘎嘎亂叫。這些木板已經**,沒走幾步,就會踩出一個窟窿,帕吉能在其中穿梭,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我很快追上了一鶴,他正茫然的站在一個交叉路口,他的刀尖閃著藍色的微光,照亮了他身前兩米的距離。我發現他微微顫抖,垂著腦袋,似乎正在哭泣。
我喊道:“是我,別砍人!”他眼下情緒激動。沒準會胡亂出刀,一個不小心,到時我又得遭殃。
他迅速用長袖擦了擦臉,回過頭,強自鎮定。用發顫的聲音說:“這裡是岔路,血跡消失了。。。。她。。。天雅她。。。。”
我說:“血跡不是消失了,而是我們找對了地方。你身旁的木板有挪動過的痕跡,帕吉是從這兒鑽出去的。”
他經我一提醒,立即醒悟過來,往那邊一瞧。發現木板上不易察覺的縫隙,他急忙抽刀,想要再開出一道口子,我趕忙拉住他說:“你瘋了?咱們不能打草驚蛇。我的小少爺,咱們可得慢點來。”
他愣在當場。不知所措,我在縫隙處輕輕拍打,在四周找了一圈,發現一根藏在暗處的繩索,就在我額頭附近的木簷上。我將繩索一拉,那塊活動的木板頓時朝一旁閃開,明亮的燈光霎時照射了進來。
一鶴迫不及待的說:“讓我先出去!”把我往旁一推,衝出暗門。我一個踉蹌,暗罵道:“急著投胎嗎?這小日本。。。”但仔細想想,他心裡愧疚的要命。急於救人,情有可原,我心胸如此開闊,自然不會跟他計較。
走出暗門,又是橫在屋樑上的一條條木質走廊,天雅的血跡果然再度出現。從流血量來看,她應該還沒有生命危險。。。。至少不會大出血而死。但那鐵鉤刺入了她的胃,一不小心。就會開腸破肚。
我這才發現,我們站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朝下望去,那景象令人心膽俱裂。
這兒離地至少有二十米高,在巨大鍋爐熊熊火光之中,我見到無數屍體被兩米高的尖刺貫穿,像是燒烤雞肉一般豎著固定在茫茫無盡的鐵支架上,還有一些屍體被掛在從天上垂下的鐵鉤上,由於倒吊著,這些屍體的臉呈現出駭人的扭曲,像是在悽慘的發笑著。
不僅僅是人類的屍體,還有一些長耳朵的怪異人形生物,巨大的獵犬、被屠宰的牛,甚至還有一些壯碩的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