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蓉卿就像發現一件稀世珍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目光。
“好了,好了!”趙鈞逸拍著桌子,“我還在這兒呢,好歹顧忌點。”又咕咚咕咚喝了口水,方才激昂的情緒低落了一些!
蓉卿臉一紅垂了目光,只要和齊宵在一起,她連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沒了,不由咳嗽了一聲……齊宵不以為然,笑的很高興,就看著趙鈞逸指了指徐州旁邊的一處:“這裡!”
趙鈞逸看著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騰的一下站起來,帶的椅子嗤啦一陣響動,他有些激動的盯著那裡:“好!好!那你等我過去和你匯合,不能自己吃獨食!”
齊宵哈哈笑了起來,點頭道:“好,我等你!”
趙鈞逸搓著手,彷彿明天就能入京一樣,他迫不及待的道:“我去給父王寫封信,讓他放心打河南。”一頓又回來坐下,眯眼看著蓉卿,“你也明白了?”
蓉卿很不謙虛的點了點頭。
趙鈞逸目光微微一轉,看著蓉卿就道:“要不這樣,齊宵去徐州,你留在這裡給我出謀劃策,說不定有你在,他還沒有把徐州打下來,咱們就把濟南給拿下來了,你覺得可行!”說著一頓又道,“放心,到時候軍功一定算你一份,若天下大定,封你一個縣主或是郡主!”
他真是敢想,留著她出謀劃策,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蓉卿失笑正要開口拒絕,那邊齊宵已經迫不及待的道:“不行!”
“怎麼不行。”趙鈞逸昂頭看著齊宵,“她這麼聰明,把她送回內宅豈不是可惜了人才,我們現在可是用人之極,管他男人還是女子,只要有用都不能浪費了。”頓了頓又道,“再說,她還沒有反對,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齊宵皺眉:“軍營這麼艱苦,我不放心她留在這裡。”趙鈞逸反駁道,“艱苦什麼,大不了我在旁邊的莊子裡給她弄個院子就是!”齊宵又緊著道,“畢竟是打仗,刀劍無眼,不行!”
趙鈞逸就瞪著眼睛看著蓉卿,問道:“你說,你跟著他還是跟著我?!”
“啊?”蓉卿哭笑不得,這話都扯到哪裡去了,她偷偷瞄了眼齊宵,果然臉黑了下來,忍著怒的,她勉強收了笑容,回道,“郡王抬愛了,軍中人才濟濟,怎麼也輪不上我一個小女子出謀劃策。等齊宵傷勢好些,我就回北平去了,留在這裡總歸是於理不合。”
齊宵的臉色由陰轉晴,端了茶盅悠然啜了口。
趙鈞逸皺著眉頭,似乎找不到話反駁蓉卿,也不再強求嘟噥道:“好吧。”又想起他進門時蓉卿的侃侃而談,就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蓉卿,彷彿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
蓉卿被他毫不避諱的視線看的不自在,齊宵放了茶盅拉著趙鈞逸說話:“不如把王彪和秦大同一起請來,我們把路線詳細規劃一番?!”
“好!”趙鈞逸點了點頭,蓉卿就站了起來要走,趙鈞逸擺著手道,“你別走,在一邊聽著吧,看看你還沒有新的點子。”
蓉卿朝齊宵看去,齊宵其實也不排斥蓉卿留下來,他也想聽聽她的意見和看法:“那你留下吧。”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椅子,“坐這邊。”
“那我做書記員吧。”蓉卿也很好奇,就搬了椅子縮在齊宵身後的坐著,外面的光線暗了下來,她坐這裡一時間到是不容易察覺。
不一會兒王彪和秦大同相攜而來,他們是簡王麾下,僅次於蘇珉的兩員猛將,王彪擅攻,前一次王府飛燕衛將汪重十二萬兵馬硬生生衝散的,就是他打的前鋒,而秦大同就相對比較謹慎,穩紮穩打善於攻城,兩人各有所長,不分高低。
兩人各朝趙鈞逸和齊宵行了禮,便在椅子上坐下,齊宵就問王彪前兩日有小股敵軍偷運糧草的事情,王彪回道:“是屬下判斷錯誤,若非您提醒,到真的讓他們將糧草運進城了